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92505" ["articleid"]=> string(6) "263509"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8章 共乘一舆" ["content"]=> string(7455) "

若是此时此刻有人对沐酒歌说,被绑了就眨眨眼。沐酒歌肯定会以蜻蜓振翅的频率飞速眨眼。

无奈还是弯腰进了马车,不进不知道,一进惊掉了下巴。只见马车对面是一内嵌书架,马车两侧轩窗微开,玉珠羽联挂于轩窗内侧,左侧轩窗下方是悬挂的长方镂空方桌,一套紫金茶具于桌案上,右侧是一方形墨画定于轩窗左侧右侧是飞鸾袖剑。马车四壁用的是织金蜀锦砸成方格包裹。中间铺的是虎皮软垫。好奢侈……

沐酒歌足足看了一分钟。忽然猝不及防的向前倒去。

彭——,撞的沐酒歌两眼冒星。

沐酒歌揉揉脑袋,抬头不见白世子,又向四周看去,没人。

只听身下人悠悠道:“沐小姐大病未愈,就这么喜欢吃人豆腐。”

沐酒歌低下头,只见自己压在白楚枫身上,俩人亲密无间,而手中好像有一根黄鳝在扭动。

沐酒歌的脸唰的一下,好像那烤熟的鸭子通红火辣。飞快起身,还未直起身又咚一声撞在马车顶上。

白楚枫轻笑,又道:“不知,楚枫的马车还有治病之效,刚才看沐小姐行云流水的动作,想来病是要好了”。

听见白楚枫的话,沐酒歌翻了白眼,而后与白楚枫对坐。

说道:“我这是内伤,哪有这么快好,我只是没坐过这么好的马车,兴奋所致”

“距离郢都还有一段路程,不如我们下棋吧”,白楚枫问道。

“世子真搞笑,下棋,且不说世人都知我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诗文浓墨样样不会,就算我会,你这马车里也没有啊。”

“只要你想下就是有的”

“好,你搞出个棋盘我就陪你下”

只见白楚枫扭转那挂在右轩窗左侧的水墨画。谁知那东西反转过来竟是一个松木棋盘。遂又从书架暗阁,拿出黑白两个棋盒。

无奈啊——,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

白楚枫持白子,沐酒歌持黑子,二人你来我往。沐酒歌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话说这棋子真是神奇,触手温润,可见非凡品。

若是向棋盘内看去,这哪是下棋,分明实在填空白。沐酒歌竟将黑子全放在了棋盘格子内,而这白楚枫也不恼,也跟着将白旗下在棋盘格子内,生生的将围棋搞成了五子棋。

马车外的小王爷也甚是着急,可是每靠近三尺,就再不能近前。似有无形的压力。

沐酒歌是最没耐性的人,下了一会棋就开始耍赖,哗啦一推,我累了。而后往旁边一倒好似无赖。

白楚枫也不再强求,遂拿出车上的绿玉枕和真丝绣花被,扔给沐酒歌,而后拿起紫沙云龙樽品茗。

沐酒歌头枕绿玉枕,蜷缩在云锦被中,你以为她睡了。

错了,错了。

只听嗑吱、嗑吱,你以为是车马前行的声音,又错了。

其实是那沐酒歌在刮车底。都说这白世子的马车乃是沉香木打造,又闻一两沉香值千金。要是抠个一斤还不发了。沐酒歌还在勤劳的刮着,顺带幻想她的发财大梦。

就听白楚枫道:“生病了,也不安生,林峰明天把马车送到沐王府管家那,让他们把马车修理费结一下,预计十万金。”

“什么,我连一两还没刮下来呢?”

“我的马车用是万年沉香木,天下仅此一块,你划花了它,破坏了它的美观,自是要赔十万金的”

只见沐酒歌拿起刚刮下的碎屑,小嘴一撅而后一吹,然后笑道:“嘻嘻,死无对证。”

白楚枫无奈摇摇头,真是纨绔,然后也哈哈的笑起来。

车帘外的林峰听到世子爽朗的笑声,也是惊掉了下巴。上一次听到世子这么开心的笑,还是在沐王府的饭桌上,世子对着一个小厮。林峰心想这沐王府的人儿,还真是有趣儿。

且说玩归玩闹归闹,沐酒歌早起策马归队,又与白楚枫下了一盘棋,刚才又玩闹一番,当真是累着了。

不一会双眼迷离,朦胧间微甜清香的糖丸入口,顿觉四肢筋脉通畅,全身暖洋洋,遂呼呼睡去,而后摆成了一个大字。

白楚枫无奈也只得蹲在角落,好不可怜。

且说又过了半日,吱悠悠,马车驶进了外城,所有将领都卸下佩剑,跨火盆,向内城走去。

此时夜幕降临,但郢都城内却彩灯高挂犹如白昼,两侧百姓都欢呼雀跃,恭迎将军回朝。左侧舞龙,寓意龙翔腾万里百业昌盛,右侧舞狮,寓意狮吼震八方万盛世安康。中间烟花腾空,横批:国泰民安。

皇帝站在内城墙上俯瞰一切,当真睥睨天下,人生还有何所求。

沐将军携众将领于内城下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侧大臣也跪拜

高喊:“将军千岁千岁千千岁”

爱卿平身。

皇帝走到沐将军身边,看到这沐辰熙早已不见当年鲁莽稚嫩,如今更平添一份沉稳和几道岁月的划痕。

赶忙扶起,“辰熙,你辛苦了,朕有此忠臣良将真是上天垂怜。”

怎的就你一个人,我的侄女小九呢。

她啊,去更衣了,说是自己当年年轻不懂事,如今要好好打扮打扮面见皇上才不失礼。

皇帝笑道:“果真长大了,也爱美了,如今也懂事了,这还多亏辰熙你的细心教导。”

话音未落,只见一身着明黄青萝衫,内着绿色纱裙的少女被缓缓扶了出来。远远一看好像一只大花扑了蛾子。

“参见皇帝姑父,皇帝姑父万岁万岁万万岁”

离进一瞧,那少女为了遮盖脸上的疤痕,涂了厚厚一层粉,但涂的好像并不均匀,好像那水墨画中的层峦叠嶂,深浅错落有致。双眼犹如被人揍过一般,那红色大双唇犹如两根腊肠。灯光一晃,吓得老皇帝一抖。

“小九长大了,越来越好看了”

酒歌心想你说这话难道良心不痛么。老皇帝心想还好圣旨被虫蛀了。反正俩人各怀心思寒暄了几句。

“小九,朕深知你身体还未痊愈,就允准你先回沐王府养伤,其余将士随朕入宫畅饮,不醉不归。”,皇帝挽着沐将军的手,携众将领向皇宫走去。沐酒歌心道好么,这就是把我一个人撇出来了。

只见思魚悄悄跑到沐酒歌身边,说道:“皇后已命人另备一桌宴席于王府,姐姐快回去吧。”,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群,沐酒歌也撒腿就像王府跑去。

话说皇帝设宴那晚,当真是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丝竹管弦奏响,各色美人也开始翩跹起舞,话说这些起舞的女娘们每每路过白世子身侧,不是暗送秋波,就是香肩外露。搞的旁边的林峰恨不得钻入地洞。反而自家主子就跟没事人似的,偶尔还回一个挑眉。

且说郢都皇宫内灯红酒绿,余音绕梁,而在西南大坝旁边的一个柴草房里,一个满头、满脸,满身淤泥点的青年,正啃着窝窝头,奋力一咽,噎的脸红脖子粗,赶忙拿起凉白开,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遂通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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