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45251" ["articleid"]=> string(6) "257824" ["chaptername"]=> string(53) "第4章 令人崩溃的循环,都别动,听我说" ["content"]=> string(22553) "

“完了~芭比Q啦!”

申非悲从中来,在那无形的面庞上,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不含一丝焦躁或无奈,慢慢阖上目光,他开始回顾他这短暂的一生……

幼时乖巧的他正被申爸、申妈牵着去游乐场玩耍,白净的小圆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画面流转,小小的他正被隔壁邻居家的小妹妹揪着头发,泪眼婆娑还傻呵呵的陪着调皮小妹妹笑;

画面再转,一个稚嫩孩童正背着青色书包缓步踏入校门,他一步三回头的望向站在校门口的妈妈,不是他害怕上学,而是他担心妈妈没他陪伴会寂寞;

大风天,红领巾飘扬,六年级的申非正扶着老奶奶慢慢过马路;

成长为青涩少年,面带无奈笑容催促着送他上学的爸爸赶紧去上班;

考场教室,奋笔答题的青少年中,有一个是他,写得稳稳的、答得快快的;

信封中,一类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他手中扬了扬,他自信的展示给爸妈看;

校园招聘,填好求职申请,校招主官微笑着与之握手;

递交完工作报告,经理虽然训斥如常,但在他离开前却没忘让他把加班的单子呈上来签字……

“原来,这就是走马灯吗……我这光明的人生啊,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申非心中此时莫名的安静,眨眼的功夫思绪万千,再度睁开眼,冰与火的攻击已至身前,顷刻间眼前骤然一黑……

“好柔软……还有股海飞丝的味道……这是在天上还是在地府?呼吸有点阻滞啊……”

好像有什么正捂着自己的头来着……不对!申非顿时睁开眼睛,这儿是哪里……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声音如此熟悉?闹钟!?

申非一把掀开盖住自己头的东西,然后瞬间弹坐而起,眼前的环境让他糊涂了……

明明前一秒,他还在诡异空间内享受着最特别的、独属于他的“冰火质拷”,此刻应该是已经壮烈牺牲了啊……

可为何?怎么会?难道是……?不可能……吧?

申非如同痴愣一般妥着下巴,直到把所处的环境一一确认了一番,肯定无误后,他作出了判断——这儿,是他的房间。

闹钟还在无情的叫着起床,以往申非准会抓住它,然后一把甩飞出去,可今天听着这闹钟声竟是十分喜悦,甚至还有点舍不得似的,硬是响了10来秒后才给关闭。

虽然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活着的感觉——真好!权当之前的经历都是在梦中吧。

还没待他多喜悦一会儿,那段个性十足、风格古怪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申非略带欣喜的接起电话。

“喂你个头!申非,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全公司的人都到了,你人死到哪儿去啦?还记得今天的洽谈会……@#¥#%^%#

!balabalabala……”电话中传出了老胡那粗犷的声音。

“经理,您放心!PPT我已连夜做好,保证不会耽误今天的洽谈,9:20我就会到达公司。”

申非从未如此怀念过他经理的训斥声。

当挂断电话后,他一度又有些怀疑了。这接电话的场景似曾相识啊,难道在梦中他经历过?可刚刚接电话的感觉就仿佛……

“算了,不管了,瞎想些什么呢……赶紧到公司才是,饭碗要紧。”

申非抓紧捯饬自己,叼面包、挎背包、蹬皮鞋,正当他一手去抓门钥匙,一手扯鞋后跟时……

“砰——”

“嘶——疼!”

申非脚下没有站稳,身体一倾将头和膝盖撞防盗门上了,这一撞他可就不淡定了。

不是这一下撞得有多痛,但怎么这种撞门的方式和痛感都如此熟悉?不会连这一茬在梦里也有吧?他现在愈发觉得迷糊了……

难道说昨晚的梦不是梦,是真实的?

不会不会,申非慌忙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在最后那样的攻击下,他一个凡人显然是不可能存活的啊。

可是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呢?种种细节给人的重复感实在太逼真了……

申非实在忍不住,用笨办法狠狠地证实了一下自己是否还活着?又或是还在做梦……

“嘶——呃啊!!疼疼疼疼疼……嘶呜——”

搓着被自己拧痛的大腿,申非反而很高兴。因为如果自己现已遭遇不测又或是还在做梦,那肯定是不会痛的了。痛就证明自己还活着、是醒的。

除非是像美剧《路西法》中那样,把个地狱弄得那么真实、无聊……摇摇头,申非认为自己绝不会是在地狱中轮回,更何况自己也轮不到那边的“洋地府”来收纳自己。

或许之前自己真的只是在做噩梦吧,可能梦中经历的一切也很真实呢,就似《盗梦空间》中演的一样……

申非再没有犹豫,快快的出了门。这次他并没有慌乱,因为闹钟一响他便起了床,时间比较充裕。不过这雨下得挺烦人的,路面都是湿的,也不知道一会儿还落不落。

临到小区门口,他本打算到就近的公交站台乘公汽,但忽然念头一变,他决定还是如往常一样,多走两步前往最近的地铁站乘坐地铁去公司,虽然有一小段路要走,可坐地铁不存在堵车,赶时间的话反而比乘公汽保险一些。

12分钟后——

申非来到了地铁站台,莫名感到心情很愉悦,或许是由于噩梦一场、劫后余生的缘故吧,他已认定之前的那就是梦。

但当他看到同站台等地铁的人群中,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爷爷时,申非的心中像是有一面镜子破碎了一般,稀里哗啦的碎玻璃的掉落声响彻脑海中……

他脑袋好像有些缺氧,身子止不住的想往后倒,终于在扶上了身后的一根柱子后,这才勉强稳住了摇晃的身形,人已经脸色苍白。

“这不可能……那是梦,梦都是假的呀……怎么会……怎么会梦见不认识的人却真实的存在呢?”

申非自言自语间,额前刘海下冷汗已是密密流出……

“哼!现在的年轻人,不是低头一族,就是声色犬马,酒色掏空了身体,看看都虚成什么样子了?站都站不稳,呵——”

只见老人家重重在地上杵了一下拐杖后,迈步走进了已到站开门的地铁车厢。说话之人正是之前申非看到的出现在梦中的“怪老头”。

申非心道:胡说!我分明是因为您这怪老头从梦里来到现实世界了!希望一会儿别再蹦出个冰美人吧……

俗话说:乌鸦嘴、言成真,好的不灵、坏的灵。

申非在犹豫要不要改道去公司,但那样好不容易来到地铁站的出行优势可不就浪费了?他吞了把口水,本来还想深呼吸一口再上车的……

“叮——叮——叮——”

这时地铁车厢门就快关上了,申非只好连蹦带跳的冲上了车列,一上来门就自动合拢了。

地铁从来都是不会少人坐的,也不知地铁集团为何每年都宣称营运亏损,只有申请政府补贴才能得以维持。

现在这会儿8点至9点是上班高峰期,加上今天有雨,车厢内人更是不少。申非一看座位是没指望了,只有先站个好位置,再看中途有没有人下车才能有得一坐。

刚上车的他身后是车门,前方是密密的乘客,他尽力向着车厢中央处的一根扶杆挤去,这样两边的车座位一有人下车,他都可以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占得位子。

要不怎么有一词叫鬼使神差呢?申非好容易抓住扶杆站稳,正要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电话或叮讯什么的……

“哼哼,屡教不改才是可怕,看来你就是典型的低头一族了”

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传入申非耳中,声音来源还如此之近。

申非顿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显然已经懵*了。

“这老头啥时候找到座位的?不对……这不是重点,他…他…他竟会和梦中一样也是看不惯自己,接下来该不会……”

申非赶紧向怪老头陪了个笑脸,自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荒唐,随后他端着手机向后转、背过身去,看样子是打算装鸵鸟了。

本是低头刷着手机,申非无意间竟被自己手机“挡住”的一双鞋给吸引了……

那是一双高跟鞋,跟略高,整个鞋体包括鞋绳、内里的鞋面看着都是闪晶晶的,无处带着一股晶莹剔透般的质感;鞋子除了鞋身之外,就剩几根细细的闪亮搭带将一双雪白的玉足“紧缚”在鞋面之上;露着的脚踝处再往上,可见的是一条水洗蓝的紧身牛仔裤筒,申非目测应是一条九分裤。

申非正悄咪咪的看着入神,也不知是美女一个姿势坐久了,还是发现了他“欣赏”的目光,只见女子将原本翘起叠搭的双腿小心收回、并拢端坐起来。

申非诧异着下意识的视线往上一扫,看到了一件白色薄款短袖T恤拢在女子婀娜的身上,当他见着女子的面容时,瞬间脑子一“嗡——”……

一股股脑血回流直冲头顶,额头血管如要炸裂一般,也不知申非是被女子略带嗔怒的目光镇住了,还是被她那俏丽的容颜惊着了,又或是……不对,这…这不是那冰美人又是谁?

申非此时大脑一片空白……

“看够了吗…?”

“你也出梦啦?”

清灵的问声与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声一同响起。

“你说什么…?”

“还是我没醒?”

此刻冰美人已不再言语,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申非,准备起身离去。

“桀桀……有趣啊有趣!堂堂冰灵仙子竟被一弱鸡目光调戏,真是笑煞老夫啊!哈哈哈哈哈!”

当听到这一句比他无意间惹怒美女更恶劣的调笑声后,申非背心一凉:坏啦……这不正是梦里的情节吗?先是怪老头嘲笑冰美人,然后大战开始……最后…最后自己玩完……

申非打算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要地铁下一站一停他就马上下去,不再多待。

然而决定的速度还是没有冰美人拉开架势的速度快,此刻整节地铁车厢已然如同之前公汽内那副诡异空间的模样了……

接着就是怪老头VS冰美人、附带着卷入申非的战斗环节了:1分钟的试探喂招,1分钟的各放大招,再是半分钟的申非“独角戏”,最后落幕依然是申非的壮烈牺牲,前后持续还不到3分钟,不是一般的快……

就这样,3分钟后——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申非刚掀开被子,就一把捞过闹钟,看着所显示的日期与时间,白皙的脸色显得愈发苍白,眼中露出震惊、惶恐与不可思议。

“8月10日8:00点钟?怎么可能啊?这…这到底是……”

申非一如魔怔一般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呓语不断,说着说着,他的意识瞬间就像是穿过了一条黑暗狭窄的通道被碾磨窒着,顿时他头痛欲裂,喘不过气来。

“依噶格离——阔罗八嘎!!@#!#¥#¥!……”

“——喂…喂?”申非恍惚间接通手机,声音带着颤音。

“申非……你小子是不是又睡过啦?别以为有点不舒服就是迟到的理由!今天可是公司的大日子,9:40的洽谈会要是搞砸了,全部门的人都给跟着你遭殃!快点滚来公司!”

“哔——”

等电话中“咆哮帝”讲完,申非主动挂断了电话,他不可置信的撑坐而起,看了看掉落腿上的闹钟时间,又看了一圈自己卧室,肩膀一垮,好几分钟过去,他就那么呆呆的痴坐着……

“这不可能……难道……难道那都不是梦?莫非……我穿越了?还是说时光倒流什么的?”

心理素质是个好东西,好在申非他有。深呼吸一口,好似接受了某件事实的他,陡然间动了起来。

申非决定还是先整理好自己,动作一步一步稳稳的进行着,他眼中仿佛在计划着什么,时而有些迷茫,时而有些惶恐,时而又坚定异常……

短短不到10分钟,他已准备好出门了,看了眼客厅窗外的阴云,他推门而出。

下楼后,此时楼栋外竟下着毛毛细雨,申非撑伞向着小区外走去,这回他不坐公交了,也不乘地铁了,他决定了打的去公司!

小区出门右拐,走个7、8分钟就是主干道了,申非撑着伞快步走完,到了大路边上,伸手招起出租车来。

雨天出租车生意真是好,一连5、6辆都没有空车,终于在申非几乎准备放弃拦的士前,一辆在出租车中算是慢速驾驶的TAXI出现在了他视线范围内,关键是那指示灯显示的是“空车”。

申非不作他想,一边拦一边赶紧朝这台车的方向跑去,生怕中途被人给拦截了去……

生活依旧、霉运相伴。

申非刚拉开副驾驶位的门,一只纤纤玉手同步拉开了后座位的车门,申非有些头疼正要发声质问,当一见到手的主人时,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闪电击中,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心中只剩三个字——冰美人。

紧接着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有些许犯浑的问道:“小伙子,傻愣着干嘛呢?到底坐不坐车啊?你小女友都上车了,别杵那儿、还不快进来!”

很显然,冰美人此刻已经上了车,但申非已经并不想凑这热闹了,因为司机是一须发皆白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怪老头。

“年轻人还磨磨唧唧的,爷爷叫你上来你就上来!瞧这雨水都飘进车里来了!真是的”

这老司机探身,一把拽着申非胸前的衣服就把他给扯到车里来了,接着一踩油门车子发动,副驾位的车门就被狂野的带关上了……

申非吐槽:这老头劲儿可真大!不带这样的啊!只听说有拒载的,还有强行载客的?还有不等乘客关门就发动飙车的吗??

已上“贼船”,再想下去是不大可能了。申非催眠自己迫使说出了目的地,恰巧后座冰美人欲往之处竟顺路,怪老头听候“桀桀……”笑笑,叮嘱了句“坐稳喽”就开始了飙车模式。

难怪他之前没载人时开那么慢的,按他这开车速度,别说人坐车了,鬼都会吓尿的……

申非急眼间还看了下司机牌信息,天啊……这压根就不是这怪老头的头像!他赶紧拉上安全带,捂着欲吐的嘴,以防止半空的胃真给吐空了,出门前可就叼了一块面包而已。心中不忘腹诽这怪老头:我说不坐你车,你非让我坐……呜呜呜——要出个什么意外,跟你没完!

“呕……呕……”申非实在有些忍不住的作呕欲吐,但意外的是后座的冰美人仿佛不存在似的安静,这让他感到分外庆幸,心想:这回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啦!咱可折腾不起了……

“焚大鹏,你闹够了吗?”一道清冷灵动的声音在小小的TAXI中回荡……

轮回不断,战斗重现,精彩继续……

3分钟后——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不要啊!不要……又是8月10日8:00?别玩啦,老天啊!”

申非把闹钟一摁,绝望的坐在床上……有点破罐子破摔的直接拿起手机给他们经理老胡去了一个电话。

“喂?经理吗?PPT我连夜做好了……我叫了快车,不堵车的话,应该可以很快到公司。”

“………………你小子别丧,快点来,别让人紧催!”

“嘟——嘟——嘟——”

申非直接点开了快车APP,选择快车并发出申请,随机APP显示:

“叮——,此时段为上班高峰期,您所在区域车辆距离您乘车点位较远,为保障快速出行和接单时效,建议您选择“拼车”模式发出申请,请问是否选择“快车”模式继续等待?”

果然这个时间点不好叫车,算了,拼车就拼车吧,申非换成“拼车”模式继续等待司机接单……

果不其然,“拼车”模式接单快些,连在高峰期等待都没用到3分钟。

“叮——司机幽兰已接单,车牌号:TS ***0A,车辆预计将在5分钟内抵达指定乘车地点,请乘客速速前往乘车,谢谢”

经过前几次折腾,申非已经变得十分沉稳,他安静的整理着自己,准备好了一切就快步出了门。

小区门口——

“TS ***0A,车牌号没错,师傅,这里!……谢谢!”

申非打开车门,静静的坐上了副驾驶位,淡定的看了眼司机牌信息,姓名:冰雪薇,还真是冰美人呢!?顿时一抹苦笑浮现脸上。

“车辆即将启程,请乘客系好安全带,谢谢配合。”一抹灵动的声音在申非耳旁响起,还挺好听,至少没有那么冷冷的。

申非立刻照做,还不忘微笑着向美女司机点头贫了一句“遵命”。

美女司机眼神清澈,看了眼申非却没有说话,貌似并无太多情绪波动。

“乘客,现在与您确认此次行程。您预订的是“拼车”服务,由于您的乘车地点最近,是第一位登车乘客,本次行程还有1名乘客需要接乘,待乘客均登车,将根据各个目的地进行派送。现在即将前往接乘第二名乘客,请问您对本次行程是否还有疑问?”

申非十分诧异的看着冰美人,虽然他已知晓她的真名,但内心还是偏向这么叫她,毕竟也不认识,只是之前被KO了好几次罢了……

“乘客朋友,是我还没有讲清楚吗?”冰雪薇一边驾驶一边略带疑惑的瞧了眼申非。

“哦,不是……我以为你不怎么爱说话的,没想到你一口气能说出这么多句来……”

申非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的说到。

“……我讲清楚了就好。”冰雪薇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继续专心驾起车来。

车辆在雨中稳稳行驶,拐了两个弯,行过一个岔道,停在了一处小区门口,雨势好像还变大了些。

在等待第二位乘客时,冰雪薇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乘客朋友,你以前是不是乘坐过我的车啊?”

冰雪薇双手握好方向盘,并没有扭过头来,直接出声问向了申非。

这么一问,申非顿时内心一紧:怎么着?这是有记忆效应了不成?

“不曾坐过啊”申非如实回答,确实,之前几次你出现也都不是司机啊,是吧?

“那为何……你会知道我确实不喜多言呢?”冰雪薇转过头来看向申非。

一时间,申非也没有想过冰美人会直视着他进行质问,言语间一下子就堵塞了。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到:“如果我说我们其实见过好几次了,但是你总不记得我,而我却一直记得你,你信吗?”

冰雪薇清澈的眼神,在听到这回答的一瞬抖动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恢复平静了。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重新恢复了专业司机状态。

申非无奈耸了耸肩,冰美人果然配的上冰灵仙子的雅号,惜字如金、静若幽兰。

“冰、雪、薇,对吧?一会儿上车的人,如果是一个须发皆白,略显愤青,还有点犯浑的老人家,可不可以请你不要与之计较啊?”

申非虽然问的漫不经心,但这一下可让冰雪薇给愣住了:这什么情况?这乘客该不会是个灵媒吧?而且灵媒也不会未卜先知吧?

冰雪薇在申非眼中第一次皱起了光洁的额头,面对冰美人疑惑中带着质问的眼光,申非淡定的笑了笑。

“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不用这么介意吧?”

“哐——砰——”

“哎哟嚯,这老大的雨哦,出个门都不方便,行啦,上车啦,可以出发了!”苍老浑厚的声音从后座位传来。

申非听着声音也知道来人是谁,只是冰雪薇通过后视镜看到这第二乘客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倒不是对后座那位有什么上心,只是从她看向申非的眼神里透露了太多心绪:你小子还真会未卜先知!?连这杠精糟老头子会乘我车都能算的到?

申非无奈叹了口气,正要解释说话。

“哎,我说,怎么还不开车呢?你俩动作这么同步,到底在老朽身上瞅啥啊?该不会是两口子吧?这小子要是蹭车不给钱,那我也不给钱啊!”

只见冰美人已然要拉开架势,因为她认得这老头是谁,而且明显这是故意拿她在开涮……

正当冰雪薇要发作时,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别冲动!也请后座位的大爷您也别撩了,俗话说水火不相容,可你们一个是寒冰、一个是炽炎,状态多少有些不同吧?”

申非还在侃侃而谈,可车上这两位早已惊掉了下巴:这货到底是谁啊?老底都快他抖搂完了!

顿时间,车内区域已然混沌,申非还想说些什么,一看这场景,也愣住不动了……

1分钟过去——

“冰灵仙子,你从哪儿拉来的这怪胎啊?”

“……”

“怎么,这也不肯透露?”

“没什么可透露的,APP预约的拼车乘客而已。”

“不可能吧,他刚刚可是把你、我的底细说了出来,定然还知道其他的东西,我说你打算怎么办啊?要不咱俩合作一次,将他……嗯?”

申非见着怪老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顿时心寒:这糟老头子,不仅怪,还蔫坏蔫坏的!还是不是人啊?

急了的申非顿时,道:“都别动!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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