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45198" ["articleid"]=> string(6) "257819"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9章 过继古树" ["content"]=> string(7250) "

“大家都在恭喜古树大仇得报呢!同时啊,也祈求古树不要再计较,不要再牵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女人对着从醉又是一翻白眼,一副嫌弃对方愚昧无知的表情。

女人停顿,又加了句,“我们也有拜原来的那棵古树的,祭拜树神的神灵呢!”

从醉闻言嘴角僵硬挂笑,心中诧异,甚至有点傻眼,“你们觉得这一切都是古树所为?”

你们又何以觉得这之后你们便没事了?

后面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看那女人,竟是笃定一点头,眼神确信地盯着自己。

“那您知道有没有什么人是过继给那被砍了的古树的?”

这边从醉还在默默无奈,不知如何吐槽,便听到身边的常安问女人。

常安的话,又是让从醉脑内一新,忍不住转过头好奇地看他。

从醉转过头,眉眼一舒,看女人正在思索,又听女人回答:“这倒没有,没听人说有谁祭给那棵树的啊?”

得到回答,常安手中动作已止,在女人的目光下点头。

从醉不作声,看着两人的动作。随后他动了动肩膀,问女人,“近段时间和前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发现蒋守财有什么异常?”

“我想想……这蒋守财自从疯了后就不太出现在人前,谁没事会关注他啊?”女人呢喃着,努力回想的样子,“不过前天一天都没看到他,反正我没见过。”

闻此,从醉没有任何动作,“这蒋守财得没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最近他都接触过谁了?”

“得罪人,近些年倒是没听说过,但也说不好!”女人语气里,莫名有股肯定的意味。

从醉看女人一眼,疑惑,“嗯?”

许是一个姿势保持太久,累了,女人直起腰身,声音跟着变大,“你想啊,他一个疯子,平时疯疯癫癫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冒犯到谁了。”

“至于接触过谁,嗐,也没有谁特别注意他,这就不知道了。”女人不以为意地补充了句。

看她的神色,从醉觉得不像说谎。

他再加思索,又问女人,“蒋守财有没有对象,或者和谁有情感牵扯?”

听到从醉的话,女人却是“噗嗤”一笑,而后才笑着回答:“他?谁会和他相好啊!之前就抠抠搜搜的,整个人都不行,更不要说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谁疯了也不会和他有关系啊!反正就是他和别人没有关系,别人和他也没有关系。”

从醉得到回答,停顿了会,又继续问:“蒋守财平时生活和钱财方面怎么样?”

“嗐!不好。他疯了后,那日子叫一个穷啊!”女人吐槽,脸上甚至有点嫌弃和幸灾乐祸。

从醉忽略掉女人表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蒋大河家呢,经济状况怎么样?”

女人脸上的表情加深,唇间隐约有笑意,“算不上好,但吃穿倒是不用愁的。”

目前为止,关于蒋守财的情况,在问到的人里,说的都差不多,能对上。

看女人停下话语,从醉出声,“还有一个问题。蒋平安和贾忠义出事的时候,你们有报警吗?”

“没有。”女人一双大眼睛盯着从醉,回答得无比坦然。

“为什么?”

“不知道,想不到咯。”女人继续回答。

从醉心内唏嘘一下,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所以,这次蒋守财的死,你们也不会报警?”

见对方点头,从醉继续问:“那如果没有人报警,我们没有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奇的话,盯着从醉,不明所以状,“怎么处理?是人都会死的,何况一个疯掉那么多年的人,死掉了,随便一埋就好了。”

从醉保持住表情,之后又是问了一些问题,逐渐也问不出什么。

常安停笔,抬起头,看向女人,“大婶,您看看,没有问题的话麻烦您签字和按手印。”说着话,同时将笔录本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左手扶上笔录本,右手接过笔,指了指下方的空白处,“填这里?”

“嗯,可以的。”常安回答,然后看着女人根本不细看,扫了一眼笔录本,之后逐笔写出名字:周菊香。写得歪斜和潦草。

周菊香按捺完手印,昂首看从醉和常安,眼内殷切,“警察同志,要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还来找我,啊!我知道的,一定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给您说咯!”

周菊香提上篮子站起来,以最后两句作为结束语,之后就和从醉两人告别走了。

“你看到了吗?”

从醉站着,看着周菊香远去的背影,吐出一口气,忽听得旁边的常安出声。当看向那张清秀的脸时,却又等不到了后话。

但聪明如他,随即明白过来。

周菊香的恨意为何,又何从恨起。这,从醉无从所知。

似想到了什么,从醉移步面向常安,心有纠结,还是问道:“你刚才问的有没有人过继给大树,为什么这么问?”

从醉听闻常安说起过继古树,忍不住疑惑发问。

他看到常安先是疑惑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了然,张开嘴,“这也算是一种地方习俗吧!”

见常安停顿,从醉松了松肩膀,眼睛随着常安收起笔录本的动作而动,然后往上移,又看常安的脸,投以询问的目光。

常安见从醉的模样,不禁稍正身形,语气温柔谦恭,“其实很多地方都会有这样的。”

“有些人讲究个生辰八字,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算一算命理。若是缺少什么,就会找些具有相对应命理的人拜为干爹干妈;若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就会找些古树过继,从此香火供奉。”

关于常安如此一席话,从醉能理解,只是表情一时转换不过来。

“希望的就是以此五行平衡,八字命理有所补益,孩子能顺顺利利地长大成人,活得平安幸福。”常安似乎觉得从醉还是没能明白,又补充了一句。

惟愿孩子平安顺遂,天下父母心愿,无外如是。从醉明白。

“你的意思是,会不会是当初蒋守财几人砍掉的古树刚好被谁过继,存在报复的可能性?”

听完常安的话后,从醉出口道。

“差不多。”常安答。

“为树杀人……你这思路不错。”从醉夸赞常安一句,可接下来又不禁自语,“只是就为了一棵树杀人,至于吗?”

常安不作声。

拓宽思路没错。只是现在对于蒋守财是自杀还是他杀,在真相没出来之前,尚不能定,仍需继续探查。

这从醉和常安两人都明白。

在从醉看来,古树杀人的说法属实有点荒诞,为树杀人也仍待查证。

“这古树杀人还是再查查。”从醉挪动脚步,身体变了姿势,眸色渐深,“还有,你发现没?有个很奇怪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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