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45197" ["articleid"]=> string(6) "257819"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8章 古树杀人" ["content"]=> string(9212) "

李向阳他们正和出门回来的村长母亲闲聊,试图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一番交流下来,还真就给她知道了一些。比如死的人叫蒋守财,是个疯子,还有少许的陈年旧事。

只是对方说得粗略,他们听得也就只是个大概。

总结起来就是,这个村子的产业发展不善,经营者出了意外,整个村子的经济快速凋零,村里人的日子陷入穷苦,众多村民随着新政策搬了出去,村子失去活力。

可李向阳明显注意到,村长母亲在回答的时候,神色有异。

她不动声色间将疑惑藏起,在心里有所猜测。村长母亲并没有尽数相告,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和一开始的惊慌比起来,李向阳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好奇。

蒋守财的死,还有这个村子。

另一边,和李向阳他们知道的比起来,从醉和常安了解的则更多一些。

“报应?”听到女人的话后,从醉精神一下就上来了,出声问道。

“啊!”女人重重一点头,眼睛一眨,看着从醉,十分肯定地回答。

“还劳烦您给我们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从醉看着女人的动作,心里隐约有感觉,这次应该会知道一些事情。

看到从醉的态度,女人脸上更是得意,嘴角扬起,接着说下去。

“这么个嘛,要从七年前说起……”

七年前,有一名为贾忠义的男人来到村内,联系上前任村长蒋爱国,说是满满福村适合进行水产养殖,且有很好的前景。

蒋爱国听信了贾忠义的话,于是找来了蒋富贵、蒋建国和蒋守财三人。

几人简略做了计划,又一起凑够钱,风风火火搞起了水产养殖。而这中间便有一插曲。

当初,贾忠义五人修坝蓄水搞水产养殖,将刚好在河岸上的百年古树砍掉。

坝成水起后,村民蒋大,也就是持斧砍倒古树的人,在砍掉古树的第二天,一家暴毙家中,死因不明。

村内历来便有古树砍不得,砍了便要招来灾祸的说法。

蒋大一家出事,村子里顿时人心惶惶,纷纷出言说是蒋大砍掉了古树,成了精的古树和住在里面的精灵心有不甘,生气了,对蒋大一家报复。

还有的人认为,从此之后,整个村子都将不得安宁,所有与砍伐古树有牵连的人都难逃厄运。

一时之间,“古树杀人”说法盛行。

所有的人都被古树随时会报复的乌云笼罩,谁也不敢轻易出门,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

村民甚至一度为贾忠义五人担心。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村子都平安无事,贾忠义五人也安然无恙,“古树杀人”便也成为了该村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随着时间流逝,人们正常生活,本以为此事便过去了,怎知两年半后,也就是四年半前,刚回村半年的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蒋富贵之子蒋平安于办公室被人刺中心脏死亡。

蒋富贵之女、蒋平安的妹妹蒋真真由此回村,之后便照顾起了胃癌晚期的蒋富贵。

同年阴历七月十五日晚,贾忠义所驾之车撞到了村路旁的大树,身亡。

没过多久,蒋富贵终是油尽灯枯,驾鹤西去。

蒋真真随后接手了之前蒋富贵所管的养猪场,很快和蒋爱国几人关系要好,共谋大业。

而在那之前的一年时间里,村内出现怪病,生下少数怪胎。又加之蒋平安出事,原先本不被提及的古树杀人的说法又在人们之间流传开来。

没过多久,贾忠义发生车祸,意外身亡。

随之过后,村内怪病频出,出生的婴儿大都不正常。

关于古树的传说再次覆盖了整个村子。一时之间,恐怖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当时刚好市里有郊区正在建设,号召人们搬去,很多人纷纷迁出了满满福村。而当时作为村内木材加工厂厂长的蒋建国将厂子交给蒋爱国后,也搬到了市里。

一年后。蒋真真远嫁外地,脱离了蒋爱国和蒋守财俩人。第二日,农历七月十五日,清晨,蒋爱国暴毙家中;夜晚,喝完酒席的蒋守财回到家时,疯癫。

村里传言四起,说古树仍然没有忘记仇恨,没有放弃对贾忠义他们和村子的诅咒与报复。

而贾忠义他们,就是古树杀死的。

老村长蒋爱国故去后,村子逐渐没有了原先的辉煌。

现如今,蒋守财终是出了事,一命呜呼。

不过短短几年,当年与砍倒古树有关联的人接连出事,满满福村也不复曾经。

一切的一切,都是古树的诅咒和报复。

女人说得兴起,滔滔不绝。

从醉和常安跟着女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听了小半天,才听女人说完。

“您是说,蒋爱国他们几个人都是因为砍了古树死的?”从醉发问道。

“对啊!”女人停下,看着从醉的眼睛一亮,下巴微扬,神色肯定地回答。

女人坐累,挪了挪屁股,有所缓解,才嘿嘿一笑,冲从醉再续前言,“自从砍掉古树后,老村长几人前后接连出事,到了后来,村里也是灾病横行。”

“村里的人原本还以为蒋守财疯了就是他的报应,但我并不这么想。”

闻此,从醉眉毛微挑,双手轻握于膝前,略表疑惑,“哦?”

女人右脚向前一步,更靠近了从醉一点,认真解答,“前面几人都死了,连老村长都没逃过,就能看出这古树啊,是真的生气了,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且后来我们这些没有砍树,甚至是阻拦过砍树的人都被牵连了。这蒋守财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更不会被放过了!”

“其他人也被牵连?”从醉出声,将女人打断。他直起身子,手分别撑在膝盖上。

许是女人也觉得累了,跟着从醉的动作坐直了,然后重重一点头,“对呀!”

从醉还没开口,便听见旁边抬起头的常安问:“怎么牵连了?”

“你不听我说嘛!自从砍倒古树,村里的人逐渐得了怪病,生出的孩子没一个正常的。这就是树神的降罪,惩罚我们呢!”

从醉对于女人的话,双眉微皱,心中奇怪。

他脑内突然灵清,想起了昨晚和今天方才听到的孩子哭声,他才反应过来,进村了这么久,一直听到孩子的声音,却未曾见过孩子的身影。

细想那些孩子的笑声和哭声,似乎和一般的孩童不同。这些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

这怪病和怪胎,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怪病?还有生的孩子是怎么个不正常?”从醉好奇,不由问出口。

“各种怪病,都是不治之症,有些人的手脚都变得怪怪的。”女人哼哧哧回答:“生出的小孩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样子,奇奇怪怪的,可恐怖了。缺鼻子少眼,嘴歪眼斜,手脚不一般大,各种奇怪的都有。还有的,刚开始生下来的时候看起来是正常的,可是没生下来多久,就没了。”

似乎,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要查的东西,远不止眼前如此。

从醉只是一瞬便回神,听见旁边女人再次说了下去,“再说这蒋真真啊,也是作精作怪的,选了个相当邪乎的日子结婚!一开始村里人都觉得奇怪,蒋真真竟将婚礼办在了‘七月半’前夕这样的日子。”

“也有人一度劝她将日子改改,否则,和七月半离太近,会冲了喜运,招引不祥。可她不听呀!果不其然,第二天,老村长就没了,蒋守财,也失了魂啊!这都是古树的诅咒和报应哦~”女人说完作咬牙切齿状,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只是转瞬即逝,在看向从醉时极速消失了。

只此一瞬,从醉和常安两人还是抓住了女人眼中的内容。

从醉无甚在意,接着道出自己想要问的话,“刚才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好多人去上香,在拜一棵古树,为什么?还是说,今天是什么节日?”

原以为女人会如之前般直爽回答,但没有。

女人看着两人的眸子一缩,为难之色明显,脸上闪过迟疑,搓了搓手,凝思一会,头朝前伸,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拜的古树,通灵的古树。”

从醉跟着女人的动作,也将头向对方靠了靠。

听到女人的话后,从醉奇怪,“不是说古树被砍掉了吗?”

女人白眼,“另一棵。都是古树嘛!肯定是兄弟姐妹之类的,都是树,是亲戚,总归是和那棵古树说得上话的。”

见从醉看着自己,脸上却没有什么反应,女人忍不住再解释得详细点,“大家是想让这棵古树向另一棵古树帮忙传达村民的贺喜。”

“贺喜?”

何喜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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