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45194" ["articleid"]=> string(6) "257819" ["chaptername"]=> string(23) "第5章 奇怪的反应" ["content"]=> string(6489) "

三人进到院子里,围着院中央的石桌坐下。

扶老人坐定,常安才坐好,慢慢引进话题,“奶奶,这么晚还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这事情比较急,不得不这样做,还望您包涵。”

“没事。不过啊,你们这个时间也找得刚刚好。再晚一会,我睡着了,就听不见你们喊了。差点就误你们大事了。”老人呵呵笑答:“有什么,你们问吧。”

老人如此说,常安便直接问了,“我们是想问问您旁边蒋守财的情况。”

“这蒋守财什么时候疯的?”常安问老人。

“这隔壁的守财啊,大概疯了有两年多了吧!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了。”

“您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常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忽地转口,“出事的吗?”

“我不知道啊,平时都不太注意他的。”

“那您上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呢?”

“他疯了后啊,也不怎么出门,都是隔好几天才见他出来一次。上一次见他…”老人眼睛眨了又眨,努力思考。

“是在昨天。昨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觉得肚子疼,起来上茅厕。就在我上完茅厕往屋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门前过去。我当时也没看清是谁,还以为有贼呢。但一想到我都老了,不是人的对手,所以就没敢作声,悄悄地躲了起来。后来看到那人进了隔壁,又关了门,一想,应该是守财。”

“那后来呢?”

“我一想是守财,悬着的心落下了,也就没再多看,回屋了。”

从醉记完,用笔敲了下笔录本,又听到老人的话。

“只是后来天亮,就听到幺狗媳妇在村里叫骂,说是有人偷了她菜园子里的黄瓜,直骂人祖宗八代不得好死呢!”

常安看着老人,一直与老人对视着,“这件事情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也没怎么样。幺狗媳妇骂累了,消了气,也不骂了。这偷菜的,反正是没有找出来。”

常安只是随口问了下,后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于是转了话题。

“那最近和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或者奶奶您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晚上…我一般都睡得很早,睡下之后又睡得很深,再加上这耳朵也不好使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从方才进门到现在都只看到老人一人,看院子里也是活动痕迹很少,常安纠结了会,还是狠下心问出了口,“那您家人有没有听到什么呢?”

果然,下一刻便听见老人回答:“家里啊,就我一个人。儿子出去打工了,就剩我一个在家。”

老人说完这句话后,从醉眼睛看向地面,有点不自在。他再抬眼看常安,只见那小子脸上更是藏不住的难过之色。

看常安的样子,从醉接过了话茬,“问下蒋守财平时和村里人的关系,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最近是否有人找过他。”

得到指示,常安照问。

“守财和村里人以前的关系很僵的,后来他疯了,大家反倒不计较什么了。但也只是大家没了往来,不说话,没啥关系。他得没得罪过人,这我就不知道了。往日里,守财疯病犯着,常常给别人添麻烦,也被村里人找过,只是最近他倒安分,没犯事,也没人找他。”老人一一回答着。

“问下蒋守财的经济状况。”旁边的从醉开口。

他还是希望再确切地多方面了解,能更加无遗漏地判断是否存在为财杀人的可能。

常安照办。

被问到的老人回答:“这守财原先是很有钱的。只是后来村里的厂子都不办了,他又疯掉了,没有什么收入,这日子也就紧巴了。”

“不过好在田阿婆好心,一直照顾他,这日子倒是过得去……”老人还在碎碎念。

常安等老人说完,再问:“蒋守财有对象吗?或是平时有没有什么女人来找他,或他有没有找谁?有没有和谁在感情上闹不清?”

“平日里,也没看到他和哪个女的有来往啊!”老人思索状,而后确定答案,“应该是没有的。”

常安得到回答,后面再问了些问题,最后也没有问出什么。

从醉两人看情况,也便和老人告了别。

后来找到了另外两家。一家有三口,一对中年夫妻和一孩子,不过只见到夫妻俩,孩子是听到哭声后才知道的;一家仅有老父亲和中年儿子两个人。

两家人回答的都模模糊糊的,问下来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是问到昨天晚上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后,两家人明显一愣,脸上呈现惊恐之色,而后却回答什么都没听到。

对于两家极为相似的反应,从醉两人觉得奇怪。可是无论常安后来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

二人无奈,只得再找其他村民。

这个村子好多房子都是无人居住的,有人居住的人家,好多却是不管他们如何敲门都无人回应。

肯开门的,反应也很微妙,似乎很不愿意配合,回答得模糊,在话语之间并不认为蒋守财死了是多大的事。

一番走访下来,收获甚微。

从醉和常安觉得奇怪,可目前来看又没有深究的必要。

看时间实在太晚,也不好再去打扰其他人家。从醉和常安合计,只能明天再继续找人了解情况。

现在,他们需要回到现场,再看一遍。

而且之前痕检组答应了留人,他们不能让人久等。

傍晚的风,微微的吹。天边的云消了下去,太阳也没入地平线。

夜幕降临,蛙声聒噪。

从醉和常安再回到蒋守财屋子的时候,痕检组恰巧收工回去。

留下来的,是小杰。

叮嘱好一些常规操作和注意事项后,从醉便和常安展开了又一遍勘察,希望能发现些白天没有注意到的线索。

群山寂静,虫鸣鸟语,还有不知谁家孩童啼笑。声音此起彼伏间,竟有种让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屋内三人入迷,忽略了外面的声音。

山间乡野,夜有声响,小儿吵闹,再正常不过。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609117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