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545193" ["articleid"]=> string(6) "257819" ["chaptername"]=> string(20) "第4章 仍无发现" ["content"]=> string(6998) "

“哟,胡梅!你怎么来了?”何青丰后一步也发现了来人,等到对方来到身边,就开口笑问。

来的人是虚勾市南区公安局痕检科的胡梅。

“我回队里的时候听说你们来这出任务了,所以过来瞧一瞧。”

胡梅回答得直接,和从醉冲彼此点头后,也不耽误,在说话间便已套上了手套和脚套,说完便向里走去。

从醉跟着何青丰,又返回了屋内。

胡梅一踏进屋内,便鼻子一皱,又使劲吸了吸,而后眼神变得坚定。

屋内小杰一见来人,立刻迎了上来,“梅姐。”

“门锁痕迹取了吗?”胡梅反应平静,淡淡回答。

“取了,之后带回去检验。”小杰回答得干脆,又补充,“还有其他该弄的都弄了。”

胡梅点头,不吝夸奖,“做的好。”

“这里的血迹这么多,看样子,是还没完全采集完吧?”胡梅看着屋内还在采集血样的几人。

待旁边小杰点头,胡梅并未加入其中,而是径直往楼上去。

从房子里面到外面,包括攀外墙勘察,一番下来,胡梅将房子的上下里外都勘察了个遍。

“你们是不是搜到麻古了。”胡梅在从醉与何青丰面前站定,问。

“麻古?”何青丰接过话,“是啊。”

“那就是了。怪不得我一进屋就在血腥气和尸臭间闻到了淡淡的奶香味和铁锈味。”

“嘿!你说你这鼻子还真神,硬是和我们的不一样。除了呛人的血气和尸臭,我们是什么也没嗅到。”何青丰夸赞。

一边的从醉不说话。

胡梅工作多年,对气味异常敏感。这他是听过的。

将现场勘察一遍,胡梅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现场血迹太多,她之前看其他人正在进行采集便没掺和进去,而是打算打算等其他人都采集完了重新勘察和采集一遍。

她从箱子里拿出装备,戴上微检测的光学眼镜,手里拿着多光段手电和相机,然后投入工作去了。

连带着血迹分辨采集,过了好久,胡梅才完成。

“现场太多血迹和手印指纹,还要回去细细化验分析,才能出结果。还有在家具上提取到了一些奇怪的分子,我怀疑和香味有关。”

胡梅走到院外,对何青丰与从醉说。

“现在我要赶回去看看尸体,还有带回去的样本和可疑凶器。我尽快给你们结果。”

“辛苦!”何青丰对着胡梅笑语,抬起手腕,看表,然后放下手看向从醉,“行了,我看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局里,你等常安他们,之后你们一起回来。”

从醉收到何青丰话回答后,便见何青丰和胡梅一起离开了。

他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禁在心里叹口气。

即使是技术过硬和经验丰富的胡梅,也暂时没有什么明显的发现。

这才刚刚开头,在一切未明前绝不轻易下定论,需要做的就是抽丝剥茧,找出真相。从醉深谙此理。

看不到何青丰的影后,从醉折身回去,向痕检科表达借意,希望他们等会留下个人和工具。

痕检科答应,常安也在此时回来了。

不耽搁的,从醉带着常安去向周边的住户了解情况。

此时正是黄昏。夏季日子久,天边还挂着日头,无际的火烧云发着诡谲的光。

残阳照着小道,还有路两旁的芦苇穗。

“李向阳几个人的情况查到了吗?”走在路上,从醉问常安。

“查到了。手机行踪记录和车站的监控与他们的活动轨迹都对得上。村里也都说他们是昨天傍晚进村的,以前没见过他们。”常安回答。

“无有市那边发过来的档案,身份信息和照片都对得上,的确是无有市第一高中的学生。三个人都是普通家庭,人际关系简单。在学校为人老实本分,努力上进,没什么不良记录,成绩也不错。”常安把手机拿到从醉面前,翻动李向阳三人的档案给他看,话也没停。

从醉认真听完,而后问:“他们说的报道满满福村的报纸,查到了吗?”

常安点头,跟着从醉的脚步,“嗯,查到了。那家报刊是将近六年前的了,已经停刊了三年。不过那家报社的确报道过满满福村,而且期数、时间和内容都对得上。”

“飞哥,他们说的都对得上。”常安加了句。

从醉小名叫“从飞飞”,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称他一声“飞哥”。

“现在他们的嫌疑可以基本排除。”从醉听后,告诉常安,作出分析,“死者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十二小时以上,也就是说,他至少是在午夜至凌晨那段时间死亡的。而李向阳他们是上午十一点零二分进的村,不符合作案时间。而且李向阳他们和蒋守财完全不认识,无冤无仇,没有作案动机。”

前方人家落入从醉的眼帘,他止住了话。

挨着蒋守财家住的八户人家,其中五户已搬离,剩下三户。三户中只有一户离得近,另外的两户和这家有些距离。

他们来到的就是离得最近的一户。

这户人家门上倒贴着一褪了一半色的福字,旁边是同样褪色的对联,倒是挂在门前的纸灯笼成色蛮新。

刚才从外面望进里面,没有看到亮灯。不知道是不是这户人家已经休息。

从醉没有纠结,直接上到了台阶,伸手敲门。

敲了几遍,无人回应。

两人神色交换,而后常安大声朝里问:“有人在家吗?”

又是喊了几回,才听到有老人低低的声音传来。

再等了会,才见门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老太太,头发尽白,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她一笑,露出仅存的两颗上门牙。

见到来人后,从醉后退一步,示意常安上前,按照原先说好的,由他来问。

虚勾市的方言甚多,且种种不同。

从醉来到虚勾市将近一年,有时候能听懂一些,有时候需要连猜带蒙才堪堪能听懂。可若碰上发音吐字完全与普通话不沾边的,他则完全听不懂,只能感叹。

听两人开始对话,从醉心里直犯难,却是十分认真。

“奶奶,我们是市里的警察。今天找您是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老人年迈,耳朵已不大好。常安说话时努着力,声音很大。

老人耳朵偏向两人,听到常安的话后点头,表示同意。

“问下我们方不方便进去坐下来说。”从醉看了眼拄着拐杖的老人,向常安说道。

常安重重一点头,而后便向老人征询意见。

得到同意后,两人跟着老人进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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