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自愿做我的情人？”
“嗯……你拿去吧……”
和米景愿想象的不太一样，路鸣栖对她格外地温柔和耐心，但不可避免的痛苦还是逼她止不住地流眼泪。
路鸣栖错过了下午的会议，米景愿第一次旷了课。她本想着速战速决，没想到这一折腾下来太阳都落山了。
“我名下有一栋公寓，离仙大很近，你等下就搬过住。”路鸣栖终于尽了兴，从哭花脸的小人儿身上起来，他一眼瞥见了床单上的新鲜血渍，皱了皱眉，“你应该提前说一声是第一次。”
“第一次更值钱吗？”米景愿的声音还在微微颤抖，对上路鸣栖的眼睛时，顿感羞耻地扯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值不值钱我说了算。”路鸣栖沉下了脸，没想到方才还在用生涩亲吻努力讨自己欢心的小白兔，完事后竟直接谈钱，“公寓会直接转到你名下，就当是见面礼了。”
“谢谢路总。”学校附近的房子可不便宜，大多数人一辈子也凑不出一套首付，路鸣栖居然说送就送。米景愿自知没理由委屈，努力地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重新叫，不用道谢。”路鸣栖背对着床穿衣服，小麦色的皮肤、倒三角的宽肩窄腰和匀称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鸣栖。”米景愿藏在被子下的脸红到了耳根，软软糯糯地叫着在男人的名字。从他脸上读到满意的信号后，米景愿总算是松了口气。眼前这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别说是讨好他了，稍有不慎定没有个好下场。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饭。”
*
回到宿舍时有些晚，如果不是米景愿一再拒绝，路鸣栖就叫司机直接把车开到宿舍楼下了。她需要尽可能快地收拾好所有家当，再分批搬到校门口。
“听说上周末，那个女的又去给大款陪酒了。”
“哎哟，人家长得漂亮就是最大的本钱呀，我们羡慕不来的。”
“我可赚不了这种脏钱。那句话怎么说，由奢入俭难，估计是过不惯苦日子了。”
“一个学弟告诉我，前天晚上看到她在酒吧钓富二代。这种事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亏她外公还是老艺术家呢，真是家门不幸。”
“谁知道真的假的，说不定是她自己在造谣。”
“跟你们讲，之前她还和学生会会长……”
“梁冀言怎么了？”米景愿突然推门进来，把宿舍里的其他人吓了一跳。几个舍友互相传递了眼神，都默不作声地回到了自己桌前。
米景愿心里清楚得很，艺术生本来就是比较有争议的群体，她的漂亮脸蛋更是招来了不少麻烦，总有人四处造谣自己私生活混乱的。虽然，现在其中关于被包养的部分已经成真……
“顾永宁，你那么瞧不起我，为什么还要翻我的笔记？”既然要搬走了，她米景愿也不想再受这个气，维持虚伪的表面和平。
“你说什么呀，米景愿？我自己也拿奖学金，还要看你的笔记？”顾永宁心虚地转过头，假装镇定地盯着电脑屏幕。
“你可以看，但请不要把麻辣烫吃到我的书上。”米景愿嘴上不饶人，手上收东西的速度也丝毫不减。“还有吴婕，是你男朋友来骚扰的我。请你不要再到处对我进行荡妇羞辱，别逼我把聊天记录发出去让大家一起评评理。”
宿舍里顿时没了声，只有一件件东西摔进行李箱的声音。
“我走了，你们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