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455212" ["articleid"]=> string(6) "247724" ["chaptername"]=> string(35) "第6章 她的心愿是你的桎梏" ["content"]=> string(11098) "

“陈大夫,求你快救救我女儿吧!”楚林氏远远见了周时伦师徒二人就赶紧跑了过去。楚老汉想到张媒人又加的彩礼也着急的在楚歌房里来回走来走去。

隔壁猎户也是听到了动静,陈霍霍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探出了头。

正好跟周时伦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然而,当进了屋子,陈大夫搭了楚歌心脉一瞧,心却沉了下来。

这脉像在筋肉间连连数急,三五不调,止而复作,脉来乍疏乍密,如解乱绳,这......

陈大夫双眉紧蹙看向周时伦摇了摇头,周时伦见状伸手探了探楚歌的脉象也面色一沉。“解锁脉......”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吐出了三个字。

陈大夫起身向楚林氏说道:“楚夫人,楚先生,肾阳大失,歌儿,这状态怕是不太好。事到如此,只有一个法子能再试上一试了。”说罢,周时伦便从医匣子里拿出针包,只是与一般的针不同......

晕过去的楚歌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四周黑茫茫的一片,梦里的楚歌感觉自己走了很久,

迷雾之中露出一处美丽的庭院,但和一般的门户不同,这个小院儿院子中间便是一个符文式的鱼池,池子东北角的刻着一只貔貅浮雕直指西南,房子旁边坐落着一棵梧桐树,楚歌看见这个院子的布局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见过?

就在她努力想记起来的时候,梦泽深处一女子幽怨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跑啊,离开这里,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

“跑?我跑哪去?”楚歌应着女人的回答给自己壮壮胆。

红色的朱纱突然从楚歌身后出现,勒住了楚歌的脖子将她抛了出去。 “你不是他,哈哈哈,你是楚歌,楚歌杀了他,帮我杀了他”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陷进了痛苦的回忆,语气有些凄厉。 楚歌一个踉跄心口一痛又呕出了血。

“你是谁,我这是在做梦么,你说杀,要杀谁?”

女子转过头来,烟眉似蹙非蹙,眼如水杏似泪非泪。尽管红纱遮面,犹可见是个倾国的美人。

“我是谁,我是谁?女子仿佛被这个问题困住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一声巨吼声从远处传来,楚歌的头又开始了那种好似要炸裂的感觉,女人好像想起了什麽猛地抓住了楚歌,许是动作有些大,面纱被吹起而红纱之下的脸却让楚歌怔住了......

你为什么和我长的如此相像?不,你明明...这明明...是我的脸。

楚歌感觉到吼声越来越清晰,节奏也突然变得紧凑,仿佛是想从梦中把她拉回现实。

“你再回不来,小爷我命都差点儿交代在里面!”

楚歌见自己衣服被小白团咬出一个大洞,然后像是被拖进了另一个世界,跟之前进入的空间不同,这是一间非常夸张的房子,卧室大的离谱,住个大象来回打滚都不为过。

装修极尽豪华,到处堆满了金灿灿的银子,鎏金屋檐望里看去尽是杭丝挂的金色轻纱帷幔,用来隔开空间的柱子上边也是鎏金的浮雕只是与寻常的浮雕凶猛的形象不同,要说与整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格调不符的也就是这个刻的圆墩墩一言难尽的动物们......

猫猫狗狗的多少有些不太帅气。

“我的天,这又是哪里?这么多金子,我拿点可不可以!”楚歌看见地上那一堆堆金子眼睛都直了。

白团子听见楚歌要打他宝贝的主意,一个大跃步在楚歌面前刹住闸,用身子试图把后面的东西挡了起来。

“哼,你休想打我宝贝的主意!”

“你的宝贝?搞啥子嘛,白团子,你居然这么有钱,那我还愁什么?”楚歌一听这府邸居然是白团子的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了。

“打住,我提前告诉你死了这条心。这是我空间的财产,和我一样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根本带不到外边。”天狗用最奶的声音说了最狠的话。

“带不出去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发现在外边你无论怎么叫我,我都没有反应吗?因为,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这种情况跟你这种献舍有所不同,我们无法违背天道,只有在特定是时机才能出去。”

“要不是老大之前让我跟你结了血契,哼,我才不会怕那个女人呢!”白团子又小声补了一句。

“团子,你在嘟囔什么啊!什么老大,血契的。所以,你就直接跟我说,你到底能干嘛吧。”

楚歌听白团子嘟嘟囔囔地说的云里雾里的,忍不住便直接问了。

“奥,还有,我怎样才能回去,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呢?”楚歌想起那场爆炸,燕子的背叛让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另外,除了仇恨,还有关于她的家人......

小白团子把自己团成一个半球,像一个小老头似的两只爪子盘在一起,然后前爪一搭,一爪拖住那似狸一样的大头,深思了半天,眼睛紧紧盯着楚歌的脸说道。

“额......,现在的我,可能,为你捏把汗吧.......”

楚歌:“.......”眼睛里已经蹦出了杀意。

“是真的,幸好我们之前过渡结了血契,在你生命受到威胁我印记的时会自动为你开启四个时辰的暂时保护,可以带你进这个空间避避险。”

“那这次?我也是受威胁了?”

“没错,应该是天道起作用了,因为原来的楚歌留下了三个愿望,如果天道感应到愿望规定时间未达成或者愿望被攻击,就会判定为献舍失败,双方都将魂飞魄散以答道罪孽相抵。”

“莫非,是因为楚林氏被那个人渣家暴,冲击了原来楚歌的心愿所以我受了所谓的天罚?”

“如果像你说的,你是因为,看见楚林氏被打才晕了过去,那应该就是了。”白团子用奶里奶气的声音分析道。

"原来是这样,对了,刚在我进去的那个乌漆嘛黑的地方,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之前的楚歌啊,我看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算是吧,是她但不全是她,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还有你得注意,如果到了和胡屠户定亲的日子你还没有完成第一个愿望,天道就会判你违约,到时候,就算是他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他?你说的是谁啊。诶,我手指怎么这么痛啊?”

楚歌越来越能感觉到指间上传来的痛感,“哎呀,谁扎我手呐?“

床上的楚歌猛地起身看了周遭的环境,一只有牙签那么粗的银针正扎在她的中指上。

“醒了,周公子,陈大夫,你们果然厉害。”楚林氏见女儿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

陈大夫见状又开了一些安神固本的药方,嘱咐一些注意事项。周时伦望着楚歌有片刻失神,想了想,决定出去一趟。

“师父,正好南宁就在隔壁,我想起一些药嘱没说清楚,我再过去叮嘱一番。”

“公子,你一定想不到,那个楚歌回去就吐血晕死了过去。是不是我们吓到她了?”

“那么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定是见不得咱们打打杀杀的。”陈霍霍就喜欢文文静静的女子,所以当看见楚歌出了事,颇有些后悔道。

“娇弱?”坐在茶椅上的男人,想到当时女人扔筐的情形和那双眼睛,觉得“娇弱”二字可是跟那天的风采毫无关系。

此时的南宁已经换了打扮,没有沾满血的衣服,脸上苍白了几分,可如墨一般的眸子却闪过些许意味,剑眉又习惯性轻轻一挑,星目薄唇,魅惑下又有了几分病娇之感。

周时伦一进门便看到南宁挑起眉毛的样子。他知道,这又是找到有趣的事了。

“公子。这是七幽兰制成的药丸,可以压制瘴寒之毒。”

陈霍霍对周时伦每次都拿压制的药出来有些不满。

“周黑鸭,你到底行不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找不到解药,每次都压制压制……”

听到陈霍霍喊他名字的时候,周时伦就已经握紧拳头了。

“陈霍霍。我警告过你,不要瞎起我的名字!”说着,手中便出现了一根银针朝陈霍霍刺了过去。

见此,陈霍霍快速后仰躲了过去,没了阻隔,银针直接插入后边的柱子,几乎将整针深深钉了进去。

“我去,周黑鸭,你来真的啊。没意思。”陈霍霍看了看柱子上银针的深度,暗自庆幸自己躲了过去,但是嘴上还硬的很。

“瘴寒之毒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你以为我不着急。你的脑子真的跟你的嘴皮子一样简单又欠打。”

南宁看看已经扛上的两个人,早就见怪不怪,继续喝他的茶。

周时伦跟陈霍霍自从八岁拜进千机门,就从来没有看对方顺眼过。

一个头脑简单,觉得能动手的绝不多说一句,认为世上所有的事情拳头能解决一切问题。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练武,跟在公子屁股后面。一个恰恰相反,不喜欢粗鲁,一直向往北朝文雅之人。可以说,二人毫无关系,可就这样两个人放在南宁身边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周时伦小时候莫名其妙被一只小黄鸭追的掉进泥坑,好好的贵公子碰了一脸泥,正好被陈霍霍碰见,才知道那鸭子就是陈霍霍养的。

陈霍霍看一脸黑的周时伦哈哈哈大笑。“你别叫周时伦了,周黑鸭。诶,这个配你!”本来就不对盘的两个更是有了对方的逆鳞。

“好了,今天感情培养到此结束。东西我收下了,解药的事不着急,我的身体我清楚,没有多大意义。”男人语气轻挑,看似并不把这毒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就算没有这寒瘴之毒,以他从被小西凉掳去做药人的身体,各种毒草浸泡,早就糟蹋的不成样子,根本没有什么根基可言,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高座的一人点点地从神坛下来,让烂泥真正回到发臭的池塘,地狱要是只有自己那太孤单了。

“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周黑鸭那么厉害,千机鬼手怎么会有难住他的呢?”陈霍霍听见南宁的话着急的反驳道。

周时伦也看向南宁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他是一直不支持南宁一直活在过去的记忆里,可是,没了那点执念,他哪里还有活的意义?

于是,把药放在桌子上,转头离开。

“采石场最近有动作,这个楚老汉可能会用的上。”

“还有,不要再用真气了,留点命给我搞研究,千机鬼手的英明可不能毁在公子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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