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455207" ["articleid"]=> string(6) "247724" ["chaptername"]=> string(38) "第2章 等等,走的是穿越梗?" ["content"]=> string(7553) "

“歌儿,你快醒醒啊。你要是走了,你让娘亲可怎么活啊。”

“吵死了。”楚歌感觉自己睡了好久,身旁有人不停地哭说着什么死呀活啊的。

“歌儿,你醒啦。哎呀,老天爷保佑,谢谢老天爷保佑。”楚歌醒来便看见一个穿着浑身是补丁,面色蜡黄眼角有点淤青的老妇人双手抱十跪在地上不停地拜着。

“你是谁?”楚歌本想起身问这面前的疯婆子是谁的时候,啪的一声又跌到了床上。

“靠,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是,刚出了车祸,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等等,我没死?”楚歌不信邪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嘶”真疼。怕是错觉,楚歌下手的力度狠了点。

“歌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啊。那个胡屠夫虽然是说续弦,你不想嫁那也不能寻了短啊。”本来还在跪拜的老妇人看见楚歌醒后掐自己大腿,立马走了过来。

女人哭哭啼啼说了一大通,楚歌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因为......

这谁他妈也想不到,这都二十一世纪中叶了,怎么还有这种穿越梗呢?

是的,一直坚定唯物主义的杀手神偷愣了好久才接受自己在另一个时空重新活了过来的事实,楚歌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野池塘的岸上,清翠的绿竹在四周互相掩映着,阳光透过竹子洒在地面上弄得斑驳,一阵风吹过来,你还能在地面上看见竹叶起舞的斑斓。看着四周的环境,楚歌倒也看开了,开始欣赏起风景来,你还别说这古时候这环境就是好,这蓝天白云到处都透着纯天然无污染六个大字。

“歌儿,娘跟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有。那个胡屠夫,咱不嫁了。娘回去好好求求你爹。”

在夫人不断地哭啼声中楚歌终于缓过神来,原来,原主跟自己一个姓名,都叫楚歌,只不过性子软糯一些,父亲又是村子里出了名的酒鬼,母亲本是乡里小秀才的女儿,战乱全家举迁被流民冲散,饿倒在南桥庄,后来听了媒人的话嫁给了她现在这个人渣爹,也是个没有主见的被冠了夫姓就认了嫁鸡随鸡。

起初那个渣爹还算是人模人样,后来日子久了本性就暴露出来,一喝醉酒对他们娘俩拳打脚踢,所以村子里的人时常能看见她们娘俩脸上的淤青。村里男人多酗酒可没想到她这个垃圾父亲又染上了赌博的坏毛病,欠了一屁股债,家搬空了也还不上,正好隔壁村里有个五十岁卖肉的跛腿屠户死了正妻要续弦,她那个渣爹便动了心思,为了五十两的嫁妆就打算把女儿卖了......

"嫁人?就算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命娶?"

楚歌用力撑起了身子,让楚歌无语的是原主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本来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营养补给就不好,她还为了反抗这场婚事闹了绝食跳河。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可能楚歌这缕异世幽魂也不能落到她的身体。虽然原主在那渣爹影响下性子胆小懦弱了些,但是,胸膛处传来的那柔弱却顽强跳动的心脏,也让楚歌感受到或许属于原主骨子里对这种强制压迫人性的反抗。

楚歌摸了摸胸膛“放心,既然,老天让我们用这种方式相遇,那我一定帮你好好活下去。”女人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扶我起来。”

那个妇人明显没有想到自己那温顺乖巧的女儿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歌儿,你......”但是碰到楚歌的眼神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后面的话硬是深深咽了回去,老妇人心想一定是落水把歌儿吓坏了,才脾气有些急了,便拍了拍大腿赶紧过去把女儿扶了起来。

俩人搀扶着回到家,正看见一个醉熏熏的男人摇摇晃晃地从小院进来,看见她们母女立马走了过来。

"好,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白吃白喝的还敢忤逆你老子。"说着便拿起手中酒壶朝楚歌扔了过去。

女人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咣”的一声,碎在了地面。

“主子,隔壁那家农户又开始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您这身子大夫不是说要静养,这整天咣当咣当的,这什么时候才能好。”

“无碍,只是这女子,也不知咱们救了于她而言,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屋室里一个白衣男子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朝楚老汉家的方向望去。

“这家这爷们真是咱们男人中的败类,要不是主子您这伤,我陈霍霍一定得给这男的好看。”

“怎么,你这是怨你主子受伤影响你行侠仗义了?”

一旁的陈霍霍听完立马使劲摇头,好像慢一秒就会被削似的。

“平日里也帮了这对母女不少了,可要想脱离地狱,得自己先学会反抗。”

而楚老汉院内男人见楚歌躲开,并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惊叫,不由得火气更大了。“好了,长本事了,敢躲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说着便冲过来,要用拳头抡过来。

“她爹,你别打了,再打下去,歌儿就没命了啊。她刚死过一回,你难道真想逼死她吗?”妇人看见男人酒劲上来,立马朝男人跪了下去,抱着男人的腿,不让他往前去伤害楚歌。

男人看自己的腿被拉扯着,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妇人。

“还有你,不争气的老娘们,这么多年你这婆娘的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是想让我们老楚家断了香火是么?废物,给老子滚开。”说着就一脚把妇人踢开。

楚歌看男人骂骂咧咧地过来,作势要抓住楚歌的头发。

“咣”一道鲜红的血迹从男人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楚歌这一举动谁都没想到,男人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见手指上一片殷红。

“血。你个白眼狼,竟敢打你老子,老子今天要打死你。

楚歌抓住男人的衣领,快速转身,用刚才炸开的茶壶碎片抵住男人的脖子,瓷片锋利的边缘被楚歌用力地顶着男人脖子裸露出来的蝤结的血管。

“你最好让你的酒醒快一点,不然,我也不知道,这瓷片抹脖子好不好用。”

“歌儿,你这妮子是在干啥,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那是你爹啊。”妇人,看见本来是瓷白的碎片边缘已经浸了红,赶紧对楚歌说道。

可楚歌哪里会在乎这种便宜人渣父亲。

“爹?就他也配。我看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敬妻爱子。”

妇人看楚歌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男人绷起了肌肉也要挣扎着扭过来,妇人便转头赶紧对男人说道。

“她爹,别打了,要是真打出个好歹,就是胡屠户的财礼你也一分拿不到。”妇人突然拔高了声音。没办法,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刚从河边找到她的时候,她一度以为她的歌儿已经死了。幸好,老天爷保佑,她的歌儿没死。看着好不容易捡回半条命的女儿,楚林氏深知她的歌儿不过是在强撑着力气,万一被挣开,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啊。所以,她只能赌一把,就赌她的相公不能舍了这份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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