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425055" ["articleid"]=> string(6) "244830"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8章 怪老头堵门遭暗杀" ["content"]=> string(6297) "

孟良想了一下,觉得这里面还有些不对:“进死穴入明眼就可以化解吗?”

那老人听孟良这么疑问,也有点愣神,转而笑道:“当然不是,有的死穴好解,就算不入明眼,拉个有天运的也行。而有的死穴也不好解,但再怎么说也有化解的方法。”

“那既然都有化解的方式,我还来干嘛?”

“小娃娃,这就是你知之甚少了,这两种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那是一种另类的死穴,一旦踏入,便会搅动天下风云,以天下为棋,非命定之人不可解,则天下寂灭。”

“窦楼这次莫非就是……”

“不错,他窦楼这回捅了大篓子了。”

孟良暗暗心惊,如今他已算是窦楼的长老,而且为了拿到镇龙尺,他甚至还口头答应了与窦楼共存亡。如今知道了,窦楼很明显就是想拉他下水,看来此事是不能善了了。

孟良在默默思索的时候,那老人也在那思索,两人沉默不语,孟良想起刚才老人说的话,问道:“您是被他们抓来的?”

那老人听见孟良主动和他搭话,面上一喜,他逢人就爱跟他们说这事,于是便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进屋,我跟你细细唠唠。”

孟良主动打开了房门,绝口不提老人的屋子,他觉得应该和这人的一身土有关。

“晩辈初来乍到,屋里还没来得及收拾,您先将就坐坐。

“哎呀,没事没事,不用在乎那些小细节,我来先跟你说说。”那老人大手一挥,啥都不管:“那天月色朦胧,在漆黑无人的街角下,一个天选之子,没有错,就是我,出现在街角的拐弯处。还未等我算到方位,突然一阵妖风刮过,手中的罗盘转动不止……”

原来就是这老家伙大半夜想吃顿夜宵,非得出来上对面那条街的蛋糕店买甜点,结果阴差阳错,那蛋糕店关门了,他记得那女服务员不会这么早下班,一顿猜测,觉得可能是出了事,于是他就打算找人,顺便上演一场英雄救美。

他一路跟着罗盘走,谁曾想竟撞到了要开穴的窦楼了,他看窦楼的人找半天没找到方位,自己的罗盘又确定了方向,于是他就混进去了,索性他的罗盘比别人的好使,确定了方位之后,窦楼就给穴炸了。

窦楼的人自然也不傻,发现了玉神象后立刻就有人回去顶报,个大长老忽忽来过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开的根本就是个死穴,原本他们外出的罗盘应该是能避开这些东西的,结果谁想到半路杀出个他来,硬生生靠他的罗盘找到了这个方位,众人的目光一起看他,才发现原来他不是窦楼的,于是他就被当成间谍给抓起来了。

结果就是夜宵没吃到,小姑娘没找着,他被抓起来。孟良听完后一阵无奈,这哪是窦楼捅楼子,这根本就是他在捅楼子。

就这么点事,硬生生被这老头用华丽的辞藻,丰富的语言,一薄云天的英雄气概,唾沫横飞了三个多小时。等这老家伙终于觉得累了,打算歇会之后,外面的天已经黑黑的了。

“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呀!”老头喝了一口水,感叹的说道,孟良只能没有表情的点点头,随他说。

那老头看他没有什么反应,也激起了兴趣:”你这小家伙叫什么?我瞅你挺合我眼缘的,我俩交个朋友吧。”

孟良一脸鄙夷的看着那老头,表情仿佛在说,你难道不是和谁都合眼缘吗。

“唉,你这小家伙,那是什么表情?我跟你讲,老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和我眼缘的还真不多,要不是你如今有师傅,我说什么也得收你做徒弟。”

老头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去,揣个胳膊,一脸傲娇的把头往一边拧,一点没有一个老人的架子。要不是他已经泛了白的头发暴露了,孟良真的会觉得他是个比他还小的孩子。

“我叫孟良。”

孟良看着那老头悄悄的转过身子,看着他回答了他的话,表情瞬间就变得明媚,高高兴兴的说:“老夫名为张友德。”

张友德报完自己的名号后,还看着孟良,仿佛在等一个震惊,看了半天,孟良没有反应,淡淡的说道:“没听说过?”

“嗯。”

“唉,没听说过,也挺好。其实我也没听说过你,何卜凡的学生,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孟良看他那个表情可不像挺好的样子,一改之前的顽皮,一脸的凝重。意思说自己没听过他的名字,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

正准备问的时候,外面有人敲了敲门:“里面是孟长老吗,师父让我给您送镇龙尺,你开个门。”

孟良刚准备起身开门,就让张友德给拦了下来:“慢着。”

张友德面色凝重,从怀里默默的掏出了一张符纸,手里端着一个罗盘,嘴里默默的说道:“你虽不是老夫的弟子,可有的东西老夫也要让你知道,这门,不是那么好开的。”

说完他面色一凝重,符纸突然开始燃烧,转化成烟汇聚到了罗盘的身上,罗盘疯狂转动,最后,竟纹丝不动的指向门口。

“门外所谓何人?”

门外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金铜门,贺明商。”报完名号之后,他仿佛冲破了什么禁制一般:“爷爷来要你命了,老匹夫,你就非横插一脚,坏我好事是吧?”

张友德没有发现在孟良听到金铜门那一瞬间,双手紧握成拳。摆了摆手示意孟良不必紧张:“这你可说错了,爷爷本不想管你闲事,不过你一个手下败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这就过分了。”

贺明商眼看打也打不过,进也进不去,恼了:“可知你护着的是个什么人?”

“我管他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他是我护……”

“此人握着我金铜门的龙图,这事谁也护不了。”

张友德也没想到孟良竟然有此等能耐,“好小子,金铜门你都敢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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