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425053" ["articleid"]=> string(6) "244830"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6章 分胜负就计赢龙尺" ["content"]=> string(9454) "

傲娇大小姐可能也没想到孟良是真有能耐的,但说出去的话容易,泼出去的水可就没那么好收了,一想到自己可能真要随着骗子做什么,心里就打处:“爷爷,走宝而己,孙儿也会,走宝怎么能证明他身份呢?”

“那嫣儿有何见解?”窦老爷眨了眨半睁开的眼睛,尽管知道这是孙女的任性,却也没有阻止,毕竟他也想知道这个何卜凡的学生,到底师承了几分。

“听闻何前辈曾说过,对宝物要用心交流,所谓用心,便是眼手心三位一体,如今爷爷考完了眼,那我就和他比比剩下的两个。”

“好,听嫣儿的,孟良觉得呢?”

“前辈叫我小良就好,既然令尊有意切磋,晚辈自当奉陪。”

“哈哈哈哈哈,好!那我们就来比一比盲鉴吧。若我输了,那你便是窦楼的座上宾,若你输了,那就别怪我让你横着出去,免得你到处招摇撞骗。”

所谓盲鉴,那便是不用眼睛,在看不见花纹的情况下,单凭手感来鉴宝,以感知的重量,材质,温度来判断是真是假,何年何月。

难肯定是难了,毕竟窦明嫣出这个题就没打算让孟良赢。

孟良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姑奶奶是铁定了心认准他是骗子了,还有点耍赖的嫌疑,但没办法,人家的地盘,自然人家说的算“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窦老爷看着已经下台,一脸傲娇的自家孙女,又看了看一边,一脸云淡风轻甚至还有点小无奈的孟良,总感觉自家这个小刺头,这回遇上铁板了。

“愣着干什么?上宝”窦明嫣原本娇俏的声音,此刻显出了魔女的霸道,十八九岁的年纪,脸蛋嫩的仿佛能掐出水,身材好的不成样子,就算不施粉黛,也绝对是个美女。

孟良就这么看着,直到戴上眼罩的那一刻,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大家小姐,偏认准了他是骗子。

“准备好了吗?”窦老爷推了推眼镜,把他那半张的眼睛彻底闭上了“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孙儿先来,材质轻盈,入手偏凉,质地圆滑,碗口呈荷叶状,底纹繁琐,隐隐能摸出龙腾,鳞片错落有致,偏有祥云左右,且只有四指,宋朝太子宫,荷叶青玉碗,真。”

“入手厚重,质地片凉,该是瓷器,但表面花纹明显,所以该是烧和绘分了两步,绘纹为乞丐庙,虽釉质粗糙,但缸里却异常光滑,符合陈朝早期的节约风格,此缸该是陈朝为祭龙神,为画师准备的笔洗,真。”

“手感偏软,质地发热,形态小巧……”窦明嫣一边摸一边暗自较劲“哼,没赢我那么容易。”

窦老爷眼看一桌子的宝物都要让她俩摸完了,还没分出胜负,一时间有点无奈,一边为自家孙女骄傲,一边无奈自家孙女的任性,这小祖宗,若是不让她输的心服口服,怕是又要闹上好几天了。

看了一眼显得浑身悠闲的孟良,悄悄对旁边的人说道“去把我后面的那个阵法图拿来。”

“老爷,你当真要拿图?可是他们是盲鉴,怎么能拿……”

“让你去就去。”窦老爷看了旁边这个一点也不懂得自己心思的大弟子,颇为无奈,他当然知道盲鉴不能摸图,这不是为了自家孙女吗?

若是孟良他摸不出来,就可以判嫣儿胜,这不也免的自家小魔女再和他闹吗?也省的窦楼的座上宾里,有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后生。到时候再选一个小理由,化干戈为玉帛,孟良一样能留下来。

若真能摸出来,那定是有真本事,窦楼的座上宾这个位置他也能坐得住,到时候嫣儿也能心服口服。

“是。”

“镇龙尺,真!”

“冷玉飞鹤镯,真!”

只听那边两人同时,鉴完了最后一个宝物,无一差别。窦老爷虽然知道,但也得走个过场。

“可有人有误?”

“孟少爷和大小姐无一有误。”

窦老爷制止了他们想要摘眼罩的动作,说道“哈哈哈哈哈,当真是英雄出少年,我也是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居然能和我孙女旗鼓相当。

小良这份能耐拿到外面,估计也是让人惊讶的存在,但今天是验身份的事,若是就这样以平局寥寥收场,不仅难以服众,而且还容易有损到何先生到的名声。”

孟良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暗想:“这老狐狸,一番话说的有来有回,他就算是想拒绝都没有由头。”孟良眨了眨眼睛,至黑的眼罩给他的眼睛带来了很大的舒缓,“也就欺负他现在看不见,不然一定能看见这老家伙的笑容,既然这老狐狸想要圆自家孙女的场,来加赛,那不如就成了他们的意。”

“前辈此言有理,我也觉得若是平局定会有辱家师的声明。”

窦老爷听这话,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就听见孟良又说话了。

“可我此番前来,是代替老师来帮忙的,可窦楼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一些虚无缥缈的理由,就让我反复验证,未免有点欺人太甚了!”

“这场比试,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窦明嫣也戴着眼罩,原本还在一旁,等着爷爷接下来的考核,结果却听见孟良这么说话,当时就急了。

“姑奶奶,你还记得我们最开始,是怎么说的嘛?只要我能验明正身就可以,走宝,盲鉴都试过了,足以证明我的正身,如今却非要分个正负,还是原来的意思吗?”

“不是你说的平局有辱老师的名声?”

“对。”

“那你还说什么?”

“鉴宝验明正身是我的责任,但如今非要分的胜负,是为了老师的名声,何卜凡的学生在窦楼被反复怀疑,疑似还有点恩将仇报,难道不该有赔偿吗?”

“我们什么时候恩将仇报了?

“明嫣,你别说话了。”窦老爷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孟良:“先说说你的条件。”

“镇龙尺。”

窦老爷往他身后一看,一把镇龙尺静静的躺在桌面上,看来他是摸过了,镇龙尺可是窦楼的宝物之一,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两个小辈玩闹的桌子上呢?

但现在由不得他在这上面纠结:“你说的都是能看见结果的,倘若你没鉴出来呢?”

“若我孟良没那个能力,没鉴出来,我自愿横着出去,以后再也不踏入窦楼一步。”

窦老爷磨了磨牙,好久没碰见这么精明的小辈了,一前一后把命都赌上了,若是没出来,有何卜凡在那,窦楼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且他们确实还需要孟良的帮助,可他若是他赢了,就要拿走镇龙尺,不管是输是赢,怎么看都麻烦。一个小辈把话说到这,他总不能退。

“行吧,你可别后悔,上宝!”

“最后这个宝物,由你俩一起鉴,谁先回答正确谁就赢。”

“这是……绢布?这是字画!”窦明嫣轻轻的摸索,爷爷竟然拿了字画来让他们盲鉴,看来爷爷是真生气了。

窦明嫣从来没试过盲鉴字画,隐隐摸了一下绢纹,胡乱猜道“这绢布底下有花纹,是皇宫的花鸟山水画?”

“不对。”

“算了,我放弃。”窦明嫣刚要摘下眼罩离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她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身边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嗓音响了起来,“这入手温润,柔软异常,还根根分明,怎么那么像……”

“你这个登徒子,给我滚开,这TM是姑奶奶的手。”窦明嫣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拉着,已经管不上什么了,张嘴就开骂,一把就掀开了眼罩,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中甩了出来。

若是孟良也摘下眼罩的话,一定会看见,这个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小魔女,现在的脸上仿佛被染了色,从脖子直接红到耳朵根。

可是孟良没摘眼罩,除了手突然被人甩了一下,别的啥也不知道,听声音才知道他应该是摸错了。没办法,他戴着眼罩,也没有人领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摸到这边来,能摸到人就不错了。

孟良看不见小魔女羞红的脸,自然也看不到站在窦老爷身后的大弟子快要发疯的模样,他本就是为了给孟良一点教训才特地不让人领他,没想到还弄巧成拙,让他牵了明嫣的手,那可是窦明嫣,他做梦都不敢肖想的存在。

孟良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最后的难题—图。

孟良想着“盲鉴字画吗?为了镇龙尺当真是好手段。”

等等,这底纹好像不是花。纸张粗糙,但却很的均匀,手感不光滑,但却不带颗粒,应该是墨。整张篇幅,没有再摸到别的,应该是字类,但若是字,又不太可能这样错落。

“我知道了,这是阵法图。”

“你在胡说什么,怎么能单凭手感,就能摸出这是阵法呢?”窦明嫣摘了眼罩,早就看到了这图到底是什么,但她亲眼看见孟良光用手就摸出来,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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