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391854" ["articleid"]=> string(6) "241446"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3章 他的心疼与偏爱" ["content"]=> string(8179) "

话落,她手高高举起,面无表情的向姜珧之刺去。

就在匕首即将触碰到姜珧之时,她崩溃似的哭喊道,“我说,我说!”

她抽噎两下,低声说道,“我,我是见过他们,在今早的时候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可是我发誓我不认识他们,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与他们不熟!”

顾知南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从一旁保镖手中接过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你怕什么,过了今天顾家就只有我一个顾小姐了,还能护不住你们几个人?”

熟悉的女声响起,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顾知南右手里的录音器。

“钱不是问题,只要今天不让她出现在会场,其他的随便你们。”

姜珧之听罢,怒目圆睁,如疯了一般冲上前想抢夺录音器,却被顾知南狠狠地踹到了一旁。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顾知南向前一步,弯下腰,轻抚着姜珧之的脸庞淡声说道,“多美的一张脸啊,只可惜心是烂的。”

她站起身,一双媚眼里满是森冷,勾了勾唇,说,“姜珧之,还债的时候到了。”

话落,她转向宾客,微微仰头,勾唇一笑时竟是邪魅又清冷,让人忍不住的心惊。

“今天本来应该是个好日子,只可惜现在怕是要扫了各位的兴了,在座各位想必都清楚,我自幼走失,直到两年前才重新回到顾家,自以为与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相处很好,拼尽全力劝得爷爷让她认祖归宗。”

她说着,自嘲一笑,像是看穿世俗一般,眼睛里没有十九岁少女该有的灵动,平静的像一汪死潭,又似乎带着一抹风雨欲来的晦暗,

“但很可惜,我认为的好,只是我自以为是而已,就在今天,她找人绑架了我,还授意他们侮辱我,如果不是这一切恰巧被唐禺碰到,如果不是他从绑匪那发现了那段录音,恐怕,我这痛失贞洁得罪名,就直接坐实了。”

她眸光微敛,一双氤氲的瞳配上殷红的眼角,清冷,却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知晓前因后果的宾客一改刚才的嘴脸,皆是一脸嫌弃的看向姜珧之,眼里的鄙夷之意写的一清二楚。

姜云韶眼见事情败露,只好将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泣不成声,哭喊着说道,“都是我,都是我的主意,和珧珧无关,她不过是个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计?是我,是我教她的,都是我的错!”

顾知南面色淡淡,眼里带着凉意,她殷红色的唇微张,声音清冷,“是你是她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

话落,她一把拽过姜云韶的长发,不顾女人哭喊的求饶声按住脑袋便向地面砸去,不过片刻便已经鲜血淋漓。

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姜云韶额头的伤口恰巧可以与顾知南额角处的伤口吻合,只是前者的伤口更大也更严重。

顾知南全程面无表情,宛若打人的不是她一般。

直至女人的哭声渐渐微弱,她揉揉酸痛的手腕,站起身,凝视着早已吓傻了的姜珧之淡声说道,“野种永远都是野种,遇事只敢躲在别人身后的垃圾。”

姜珧之抖如筛糠,早就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她除了双眼呆滞的看着顾知南,连哭都忘记了。

她像是一个将死的死刑犯,瑟瑟发抖的等待着临行前的审判。

顾知南看着她,揉捏手腕的动作没有停下,漂亮的桃花眼森冷沉郁,晦暗无光。

须臾,她耳边传来一阵温润清冽的男声,“手很痛?”

再次听到唐禺温润的声音,顾知南眼底的森冷陡然散去。

他不问她时还好,他不开口,她就可以把心里的委屈藏匿的很好,不让任何人发现。

可现在他问了,那些被她隐藏在最深处的委屈,突就被勾了起来。

她垒起的围墙轰然倒塌,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不复存在。

她摇了摇头,潋滟的眸子里染上几分酸楚,眼角的泪险些没有抑制住。

“不哭,”唐禺慌了神,一颗心沉沉的下落,连带声音都带上几分颤抖,“乖,不哭。”

她眼底的水雾仿佛滚烫的岩浆,将唐禺心底灼出几个血窟窿。

心疼与盛怒交织在一起,他薄唇抿紧,恨不得所有的毁掉一切,让那些伤害过她宝贝的人,全都去死!

可是不行,他不想吓到他的南宝,更要尊重南宝的决定,让这群人,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凌迟致死。

他转头,看向姜珧之,双眸中的温柔被瞬间阴翳取代,薄唇轻启,嗓音依旧温润清冽,语气却是带着几分骇人的凌厉,“是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还是让我用手段帮你?”

姜珧之得嘴唇早已被她咬破,她手掌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在肉里,可她不觉得疼痛,只是恨不得杀了这个撕碎自己公主梦的顾知南。

可她不能,她甚至在唐禺凌厉的眼神下动弹不得!

唐禺其人在帝都内名声远扬,年仅二十二岁的他手段凌厉,足以让很多商业大佬闻之色变。

有人说他温润如玉是一位矜贵的翩翩公子,无论与谁皆是温和疏离,永远保持着最舒适的距离。

也有人说他心狠手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对待敌人,手段凌厉,毫无人性。

更有传言,曾有人亲眼见到他将一位男子的皮活生生的剥了下来,手法娴熟,毫无怯意。

关于他的传言太多,孰真孰假无人可以定论,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普天之下,无人敢惹怒他半分!

姜珧之猛地跪在地上,伸手抓住顾老爷子的裤脚,哭的梨花带雨,看起来好不可怜,“爷爷,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伤害姐姐,我只是害怕姐姐不肯让我认祖归宗,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分伤害她的意思。”

她倒是聪明,知道如今顾家当家做主的是顾老爷子顾修然。

只可惜一直沉默的顾老爷子并没有包庇她的心思。

他早在宴会刚一开始的时候就收到了顾知南报平安的短信,也知晓了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若不是顾知南特意强调,不许他插手,他早在录音放出的那一瞬间,就直接解决了这对心肠歹毒的母女。

他怒目圆睁,如避蛇蝎一般的将姜珧之甩到一边,厉声呵斥,“畜生,南南也是你们敢碰的?如果不是南南死命的求我,让我认你这个野种,你以为我会同意你认祖归宗?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死不足惜,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和你妈就别想进顾家的大门。”

这番话彻底给母女二人判了死刑,姜云韶哭喊着跪上前,“爸,爸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顾修然冷哼一声,摆了摆手,丝毫不掩盖眼底的嫌弃与鄙夷,“一个妄想伤害南南的人,也配叫我爸?来人,把她们丢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们!”

女人的哭嚷声由近至远。

终于,室内一片安静,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宾客见状,打过招呼后便四散而去。

顾修然年龄大了,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就觉得疲惫的紧,他看着顾知南,沉声说道,“南南,我们回家吧。”

“爷爷,您能先回去吗?我还有点事情想处理。”顾知南唇角微扬,温声说道。

顾修然嗯了一声,也不追问是什么事情,嘱咐了几句后便提步离开。

爷爷一走,顾知南就开始四处寻找起唐禺的身影。

她张望了一番,没有在宴会厅里找到唐禺,只好提步向宴会厅外走去。

她一路寻找,从酒店十九层找到酒店外,最后在距离停车场不远的地方找了他。

“唐禺。”她眼神一亮,轻唤他的名字,提步向他走去。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598579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