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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冷哼传出,张饶一把掀开帘子,怒气冲冲的对着张平质问道:“张平,你我事先早已说好,本帅抽调五万人马给你,由你阻击公孙瓒,那时你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定不会战败,现你战败,反而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是何道理啊?”

“莫非你欺我手中之剑不利呼?”

“义兄稍安勿躁。”张平莞尔一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随后拉着他坐在主位,开口道:“义兄,那公孙瓒相比起你如何啊?”

看着脸色逐渐变黑的张饶,张平自顾自的说:“公孙瓒此人师从大汉名将卢植,驻守辽东更是立下战功赫赫,他以一人之名威震边疆,乌恒、鲜卑两族闻其名无不色变。

其名下白马义从成立至今无一败绩,此人杀伐果断,以杀止杀,以暴制暴,更是嫉恶如仇对敌人从不心慈手软;而反观义兄,虽有黄巾军三十万余众,看似声势壮大,实则如空中楼阁,一触即溃。”

说完之后,张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张饶,想必张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让他去和公孙瓒硬碰硬,而且从历史的角度上来说,青州的黄巾军就是被公孙瓒杀跑的。

张饶眯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张平,他觉得这小子似乎在藏拙,从敌我双方的军情分析下来,可不像是那种莽夫能够讲出来的,难道这小子一直在韬光养晦?

那他又为何会接下这个明知必死的任务?以他的见识想必也知道,莫说五万黄巾军,纵使十万黄巾军对上公孙瓒也必死无疑。

压下疑惑,张饶冷笑道:“你待如何?”

张平咧嘴一笑:“我有一计,公孙瓒可灭!”

“哈哈…”张饶笑了,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从出生起他就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随后看向张平讥笑道:“经此一战,义弟脑子莫非被马踏了?

那公孙瓒是何许人也?你又是何许人也?原本我还以为你能说出那番话是对率兵统战有所建树,却没未想到你不过一黄口小儿在这胡言乱语。”

营帐内,不只是张饶笑了,那些随行的黄巾军也乐开了花。

至于为什么会笑?

那是因为黄巾军里面那些渠帅,就没有那种能够出谋划策,看透天下局势的人才,更没有那种擅长领军作战的渠帅。

黄巾起义为什么能够成功,那是因为大贤良师太能蛊惑人心了,让他们这些渠帅去行骗去忽悠还行,可真让他们去和大汉那些受过正规培训的将领作战,那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可这个名义上的弟弟,说有一计可灭公孙瓒,这特么的不是闹么?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听着四周起伏跌宕的嘲笑声,张平背负双手,抬头望天淡然道:“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有志不在年高,甘罗十二为相,子牙八十文王邀。”

“青州多为山丘低陵,徐州多为平原坑洼,此两州背靠大海,我军可兵分两路,一路吸引白马义从前往徐州作战,一路吸引步卒就地而战,山有林则火攻,坑洼有水则引海而击,如此一来公孙瓒可灭否?”

“嘶!”张饶倒吸一口凉气,他收起了笑容,仔细打量着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确实不错,如果让黄巾军去和公孙瓒大部队硬碰硬肯定死伤无数,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打过公孙瓒,但若是让黄巾军去挖水渠,亦或者放火,那无疑会减少伤亡,并且还真有可能覆灭公孙瓒。

还有,这小子前面那些话说得倒是文绉绉的,还真像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

信他还是不信他?

看见张饶在打量自己,张平笑了笑,“我还有一计,亦可灭公孙瓒!不过此计有伤天和,但最为稳妥!”

沉默了很久,气氛有些压抑,不得不说,张饶也是第一次收起了对张平的小瞧之心。

“义弟细细道来,为兄自有决断。”张饶双眼爆发精芒,如果公孙瓒一死,打下青州、徐州,并牢牢握在手里,那么他的势力将会达到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即便是不依附大贤良师,也未尝不能坐地分王。

“义兄,”张平双目眯起,轻唤了一声,“我可以帮你,但你又能给我什么?”说着,他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十的数字,随后不缓不慢道:“给我十万士卒,公孙瓒必死!”

张饶摇了摇头:“十万太多了,为兄先前已经给了你五万,最多再给你五万人马。”

张平:“十一万!!”

张饶:“真的太多了!给不了你!”

张平:“十二万!!”

张饶:“……”

“咳咳,我觉得十万就挺好。”张饶无奈的答应了,说实话,他就没见过反向议价的,不应该是讲价越讲越少的?怎么到了他这还往上加的?

这小子心太黑了。

“十万给你可以,但你之前那件事是否答应为兄瞒着义父?”

张平微微一笑:“之前的事?我们之前有什么事?难道我们之前不是兄友弟恭吗?”

“啊?对对对,我们一直是兄友弟恭,为兄对你可是喜欢得紧呐!”现在的张饶看张平确实很顺眼,公孙瓒的到来一直是压在他头上的一座大山,可现在他觉得,公孙瓒死期已到,青州、徐州注定会落在他的手上。

“既然义兄如此爽快,那义弟也不瞒着你了,你们速速退下,不可偷听我们的谈话。”这个计划太过于歹毒,张平不想很多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越多,可能会激起一些士卒哗变。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都走了出去。

“义弟,现在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吧?”张饶有点摸不着头脑,至于把人支开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义兄,益州有一物遇火则燃,且不易熄灭,此物名唤石漆!还有一物名唤石墨,主要分集在司隶部或者并州一带,当然此物益州也有,这两种东西若藏与营帐之中,引那公孙瓒来攻,一旦燃起,公孙瓒神仙难救!”

“当然,公孙瓒没那么容易上当,就看义兄是否懂得取舍?若是懂得,可令管亥亦或管承携五万大军佯攻徐州,在城下扎营时营帐分布密集一些,实言相告只怕他二人不愿接受,义兄可对内宣称此二易燃物为攻城所用,实则是待公孙瓒杀来放火所用。”

张饶闻言,顿时苦笑:“义弟,若按你所说,我军不也得损伤惨重?而且这些人只怕活不了吧?”

张平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名将功成名就时,又何尝不是踏着无数尸骸上位?何况我军与公孙瓒实力相差悬殊,若不使毒计又如何能够战胜那厮?”

“时不我待啊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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