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267627" ["articleid"]=> string(6) "227505" ["chaptername"]=> string(32) "第5章 治疗室里的纠缠?" ["content"]=> string(6996) "

苏落最烦被人强迫,她想起自己的伤情,索性跑到医院。

没想到中心医院的妇科晚上也有急诊,把她开心坏了。

她把预约挂号记录发给乔宣朗,还附上充满讽刺和挑衅的留言:

【疼得快死了,只好厚着脸皮去看急诊,医生很热心,问我要不要报警,说这伤一看就知道是禽兽干的,都可以去做伤残鉴定了。】

她想着既然来了医院,那就耐心等着医生帮她上药吧,正好今晚坐诊妇科的是女医生,没那么尴尬。

护士喊她去治疗室里做好准备工作。

所谓的准备工作就是躺到治疗床上,把腿架到治疗架上,方便医生处理伤口。

苏落拉上治疗床边的帘布,按要求做好准备。

治疗室的房门被推开。

不知为什么,苏落紧张得手心冒汗,“医生,上药会痛吗?”

她记得儿时手被割破,乔宣朗拿消毒药水帮她涂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唰唰掉落。

“小哭包!”乔宣朗当时勾她鼻尖,哄她笑。

与其说疼痛的记忆很深刻,不如说,被他哄的画面一直深藏在脑海里。

苏落鼻腔一酸,眼底氤氲起一层淡淡的水汽。

尘封的记忆,为什么又要想起?

少年时期的乔宣朗在学业方面就已经十分突出,比普通人提前了几年考上大学,有一段时间客串了妈妈的学生。

那时,因为年纪差得不太多,她特别喜欢跟在他身后玩。

苏落抹掉眼角的泪珠,如果失忆该多好。

女大十八变,这些年她变化挺大的,还改了名字,跟妈妈姓,乔宣朗这个没良心的大白眼狼认不出她很正常。

苏落没有得到医生的回答,却听到了诊疗室被倒锁的声音。

“谁?”她立即警惕起来。

“我。”

男人冷沉又好听的嗓音,此刻在苏落听来,简直犹如重型武器炸响。

苏落慌忙要下地,却被男人一把按住。

“别动,还想伤上加伤?”

“乔宣朗,你跑来做什么?我要女医生帮我治疗。”

苏落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重新溢出眼角。

穿着白大褂的乔宣朗,慢条斯理戴好乳胶手套,

“我最了解你的伤情,是帮你治疗的最佳人选。”

一侧眸,他英挺的剑眉蹙起,“还没开始上药,就哭鼻子?”

她跟当年一样,还是一个小哭包。

他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

女人居然傻乎乎的,到现在都还以为他没有认出她,真当他健忘?

乔宣朗为病人治疗的时候,手势极其专业,体态非常优雅。

尊贵和权威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令人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生怕干扰了他犹如艺术行为的医疗动作。

苏落原本烦躁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凝视着男人那沉稳帅气的样子失了神。

乔宣朗如日常那样戴着医用口罩,金丝眼镜下,深邃黑眸冷沉淡漠。

他的眼神犹如定格了一般,久久没有半分变化,专注得仿佛一遵只会医术的精美雕像。

看着男人专注认真得要命的样子,苏落的心情莫名好转。

“好了,要连续上药三天,才能好彻底。”

乔宣朗收起药物和器械,脱掉乳胶手套扔进废物收集箱。

所有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苏落的疼痛感也随之消除了不少。

“既然要连续上药三天,那方面的事起码也得禁上一年半载吧?”

“一年半载?”乔宣朗的镜片下,眼尾挑起一丝邪肆,

“想让你的男人当和尚?如果你是性冷淡,我可以免费帮你治愈。”

“免费没好货,我才不要。”

苏落莹白如玉的小脸浮上一抹红晕。

听他的意思,还想跟她长期纠缠?

那她岂不是会噩梦连连?

但下一瞬,她更加瞠目结舌。

男人竟然亲自动手,帮她套回裤子。

苏落一把拍掉他的手,

“中心医院的医生服务可真周到,还帮病人穿衣裤呐。”

“还有更好的服务,要不要?”

猝不及防被男人问“要不要”,苏落脱口而出,“什么服务?”

话音一落,她眼前一暗。

男人突然低头。

他的口罩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五官精致的脸庞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

“唔~~”

四唇相贴,唇瓣间的热度极速升温。

辗转碾压几分钟后,乔宣朗掐着苏落的精致下颌,唇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勾勾,

“明后天直接找我治疗,所有费用都免,还有附加服务赠送,是不是感觉自己中了大奖?”

“……”苏落微微恍惚。

这男人大概是斯文败类金字塔里最顶端那种。

说骚话的时候,他的神情竟然还挺一本正经。

“包括鸭子费?”苏落的唇角勾起一抹潋滟。

她想看他窘,更想看他生气。

乔宣朗却脱下白大褂搭在臂弯间,神情一如既往没有多余的表情,

“既然你喜欢吃鸭,那就带你去吃满鸭全席。”

“……”苏落的小嘴噘起,“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等她想逃的时候,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乔宣朗真的要带她去吃满鸭全席,而“用餐”地点——

酒店房间。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苏落一个激灵,她又没有被绑手绑脚,为什么不跑?

她正要跑路,男人好像未卜先知似的,从浴室里探出俊脸,

“如果把录音笔里你的声音,放给不孕不育的病患听,对他们的治疗很可能事半功倍。回头我要研究这个课题,你觉得如何?”

苏落操起一个枕头砸过去,“败类!”

难怪他这么放心洗澡,原来拿捏着她的把柄有恃无恐。

苏落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他把录音笔藏哪了?不会是带进浴室了吧?”

翻遍了整个房间,连他的外套里外口袋都翻了,一无所获。

但,乔宣朗扔在床上的手机却闪了闪,貌似有信息输入。

苏落突然想到,他手机里应该有关乔氏新药申报的蛛丝马迹。

她的小手伸向他的手机,碰到的一刹那,她缩回了手。

她厌恶乔宣朗,恨他,想报复他,也想拖延他们申报新药的时间,为妈妈争取先机。

但她不是商业间谍,更不能做有违行业道德的事。

想到这些,苏落打消了查看男人手机的念头……

乔宣朗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女人不辞而别。

他勾着嘴角拿起自己的手机,在手里掂了掂,

“女人,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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