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22291885" ["articleid"]=> string(7) "2162423" ["chaptername"]=> string(9) "第48章 " ["content"]=> string(6344) "
余岁晚根本招架不住林谨舟,双腿发软,攥着他衬衫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我……我现在没法想这些林谨舟,我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安姨没了,欢颜也没了!我真的……没有心情去想以后。”余岁晚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涌了出来,有些语无伦次,“我答应了林老先生,以后不会再和林家的任何人有牵连,我必须做到!”
林谨舟拭去余岁晚的泪水:“我知道,我都知道!安姨没了,安欢颜也没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就是你的亲人!是我们的亲人!”
“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余岁晚神经被反复拉扯。
她承认林谨舟说得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她的亲人。
尤其是在安姨和欢颜都没有了之后,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生母,哪怕有那么一点点暴露自己生母的风险,余岁晚都不愿意做。
更何况,这个孩子林家和林老爷子根本就不会接受。
哪怕是隐婚,林老太爷怕是都会觉得她这是变相的想要进入林家。
林老太爷不止对林谨舟有恩,至少在余岁晚的心里对她也是有恩的。
她没办法和林老爷子站在对立面。
“生下这个孩子,我该怎么面对林老爷子,这个孩子该叫林老爷子什么?爷爷……还是……”余岁晚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出口。
他们一个是林老爷子的养子,一个……尽管林老爷子厌恶嫌弃,但却是血缘上的外孙女。
“林谨舟……”余岁晚唤他的名字,语声哽咽质问,“你能做到伤害林老爷子,伤害林家吗?”
“这些你都不用在意!我们可以隐婚,只要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必公开。”林谨舟注视着她通红的眼睛,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脑让她视线无法移开,“我们可以在国外隐婚,这次董教授去国外参加交流会你可以跟着一起去,那里没有人认识你,你可以一边进行你的实验,一边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和孩子的隐私,还有正常生活。”
“别拒绝我岁晚。”林谨舟用那种近乎露骨的眼神注视着她,“这孩子,是你……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有血缘关系也应该最为亲近的人了!”
自从那晚和余岁晚做爱后,林谨舟对余岁晚的克制力就好像突破了阈值。
所以,别拒绝。
否则……他不知道会不会用伤她的方式,把他们的孩子留下!
因为这孩子,会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关联。
余岁晚瞳仁颤抖着,视线交汇……让她有种被林谨舟疯狂炙热迷恋的错觉,比当初傅西宴的爱意更为浓烈。
“林谨舟……”余岁晚唤着他的名字甚至忘记了挣扎。
林谨舟手指摩挲着余岁晚的唇角,低头缓缓靠近,观察着她的反应,喉头翻滚,低声说:“答应我,岁晚。”
吻,再次落下。
男人炙热的身体将她压在防盗门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她双腿发软,全身战栗,紧紧揪住男人的衬衫,好似抓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呼吸凌乱得一塌糊涂,根本招架不住。
良久,就在林谨舟可怕到近乎癫狂的念头压制不住前,他松开余岁晚红肿的唇。
“留下我们的孩子,好不好?”林谨舟声音沙哑得厉害,呼吸粗重。
余岁晚眼眶通红:“我……我得想想。”
既然余岁晚暂时没有打掉孩子的打算,林谨舟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
他忍不住低头再次亲吻余岁晚的唇,她侧头避开,却下意识抓紧林谨舟的衣裳:“我还……没有准备好进入下一段感情,你别……别这样。”
“好,我不逼你。”林谨舟顺势松开了她,目光深邃而炙热,双手插兜掩饰身体的异样,面色平静道,“这里离云城大学很近,你暂时就住在这里,房间我已经让家政阿姨收拾出来,平时家政阿姨不会来,每天收拾完家里,做好一日三餐就会离开。”
余岁晚垂眸表现得很抗拒:“我还是想回宿舍住。”
“你放心住下,我不住这里。”林谨舟拿过西装外套,“云城公司这边还有一个会,你好好休息,密码是0920”
“还有一件事。”余岁晚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方律师说,这个案子法官一定会从重处罚,对方唯一可以减刑的筹码,就只有未成年人这一点!所以……我想自己请律师,毕竟方律师是林氏集团的首席法务,会让人把这个案子和林家联系到一起。”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林谨舟说。
“谢谢!”
林谨舟离开后,余岁晚才瘫坐在沙发上。
她环抱着双膝,歪在单人沙发位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最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失去安姨,失去欢颜……
余岁晚闭上眼,抚上小腹。
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到底要不要留下?
林谨舟是董教授曾经的爱徒,高智商的天才,她曾听傅西宴极为嫉妒地说起她的这位“亲戚”林谨舟,说林谨舟蝉联七年都是女生心中完美老公想嫁榜单的第一名,学校里几乎人人都仰慕禁欲又矜贵林谨舟。
毫无疑问,身为养子也能成为京都林氏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林谨舟的城府深不可测。
为了让她留下这个孩子,以他的高智商完全可以游刃有余伪装出温柔的假象,让人溺死其中。
就像上次他们因为错误上床,他也可以在她认错道歉请求他忘记那晚时,轻而易举抽身离开。
余岁晚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泪水粘在脸上的长发拢在耳后,看向窗外清晰可见的云城大学校门和云城一中校门,泪水再次决堤。
·
医院里。
傅西宴一瞬不瞬看向站在他病床床尾的谢子怀,等待谢子怀的回答。
“是。”谢子怀面无表情应声,“小乖,曾经是岁晚对你的称呼,专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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