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120085" ["articleid"]=> string(6) "209610"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7章 小白花丢了大脸" ["content"]=> string(7226) "

翌日一早,姜柠终于见到了那五个面首。

看着面前的五个弱冠年纪的男子,个个长的清秀可人,惹人怜惜。

一瞧,便是送来之人费了心思准备的。

姜柠微微颦眉,这小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竟然送自己面首?

虽说这公主纳面首也是正常,可是她实在是不好这口。

“殿下,这些人可要留下?”

姜柠摇了摇头,“派人送回去吧。”

姜柠话落,那五个男子当即跪了下来。

为首的一人立即道,“求殿下怜惜,将我们留下吧。”

姜柠坐在太师椅上,右手担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半晌,她忽的起了身,“备马,本宫要进宫。”

“将他们几个带上吧。”

德阳公主的马车驶离,身后跟着公主仪仗,极是气派。

只不过今日的马车后面还有两辆马车,里面正是皇帝派人送来的五个面首。

快要到皇宫宫门前的时候,忽的听到了一阵阵吵闹的声音。

“寻哥哥,清儿在大狱受了这么多苦,寻哥哥为何不来看我?”

沈意清今儿一早才被从大狱放了出来,这几日吃的不好喝的不好。以至于明显的瘦了,没了往日那一抹娇俏。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别的被关押的人吃的即便不是山珍海味,可也算是能入口。

给她的都是一些狗都不吃的馊饭菜。

定然是长公主弄的!

只是沈意清没想到的是,这并非是长公主下令。而是大狱这些人哪个不是见风使舵?

沈意清得罪了长公主,他们自然是不会好好对待她。

沈意清本是想要去威远侯府诉诉苦,顺便编排一下长公主是如何欺负人的。

可是却没找到人,倒是听说夜寻入了宫,这才在宫门口等到他。

夜寻察觉到德阳公主府的马车停了下来,视线紧紧地落在那车帘上面,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见有人露面。

他很想去问问面首的事儿,可是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

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疯了疯了,定然是最近的案子太多,让他头脑都开始不清晰了!

“寻哥哥,你就不管清儿了吗?我可是你的表妹啊。长公主如此仗着权势欺负我,寻哥哥要为我做主啊!”

夜寻脸色阴沉,从前只觉得他这个表妹乖巧可人,善解人意。

可如今却越发的觉得她无理取闹,当真是被养的骄矜做作,没有规矩。

沈意清见他没有回应,心中焦急。她神色微动,抚了抚额头。

“寻哥哥,我的头好晕啊,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话落,双.腿一软,便朝着夜寻的怀里栽去。

沈意清等着自己美人入怀,拨乱他的心,可下一秒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躲开了!

夜寻冷眼看着倒在自己面前有些狼狈的女子,“男女授受不亲,清儿既然带了婢女,何须我送?”

德阳长公主的马车又驶了起来,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宫门。

夜寻视线紧紧地跟随着,直到看不见马车的身影,才收回了视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原地,往威远侯府的方向而去。

丝毫没有理会还瘫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沈意清。

“你说,寻哥哥是不是中了长公主的魔?定然是长公主逼迫寻哥哥这样对我的,否则寻哥哥不会这样对我!”

沈意清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旁的婢女恨不得捂上她的嘴。

这可是宫门前啊!

竟然如此编排长公主,不要命了不成?!

难道小姐是忘了刚刚才从大狱出来吗!

马车内,茯苓道,“瞧着刚刚的样子,夜世子也不像喜欢沈小姐的样子。”

之前总有人说夜世子和沈小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若不是当年长公主强行要来这门婚事,如今便该是青梅竹马成为恩爱夫妻。

可如今看来,夜世子也并非像传言的那般,喜欢沈小姐啊。

刚刚那毫不怜香惜玉的样子,就像是对待长公主一般。只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姜柠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喜欢与不喜欢,都与本宫无关了。”

想想从前,自己明知道京城流传的那些谣言,却装作不知。

只因为不想让夜寻觉得自己善妒,所以一直都在忍着。

可如今再回头一想,却觉得心情平静,根本就没有那般生气了。

彼时,新帝正在御书房面见几位内阁大臣。

张公公瞧见姜柠的身影,连忙走上前恭敬道,“奴才给长公主请安,公主金安。”

“皇上可在里面?”

张公公颔首道,“在的。只不过如今皇上正在面见内阁大臣,还得劳烦公主稍等片刻。”

话落,便吩咐人去拿来一把椅子,直接摆在了门口,请公主坐下慢等。

张公公看着那后面站着的五个男子,一瞧便知道这便是皇上赐给长公主的面首。

生的倒个个都是芝兰玉树,只不过长公主将人带到宫里,难道是不喜欢这类型的?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御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几个大臣见着长公主泰然自若的坐在外面,后面还站着五个男子,不免一愣。

几人纷纷行礼,姜柠淡淡颔首,起了身往里面走去。

新帝扶额长出了一口浊气,似乎是因为刚刚的一番交谈让他有些乏累,此刻面色带着几分愁容。

“皇弟这是闲的过了头,所以才给本宫找了这么多面首?”

姜生抬起头一看,却见是自己皇姐来了。

他顿时来了精神,笑容满面,“我这不是想皇姐了吗?若不是送皇姐面首,皇姐怎么会想要兴师问罪来宫里找我?”

她虽不是姜柠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是他生母因难产而死,从刚出生就是皇后在照顾他。

后来皇后病逝,姜柠也患了病去了封地,他倒是由先帝亲自养着。

他太了解他这位皇姐了,所以自己送她面首,她不仅不会接受,还会来宫里向自己兴师问罪。

说起来,他也实在是好久都没有见到皇姐了。

自从她大婚之后,除了盛大节日,她根本不会进宫。

“皇姐,你真的不喜欢夜寻了?”

当初听说皇姐休夫,他还没当做一回事儿。

皇姐那般喜欢夜寻,怎么可能突然要休夫。

后来,倒是惊讶许久。

姜柠没有回答。

过去的事儿,她选择放下。

放过自己,也放过无辜的夜寻。

她藏在心底的夜镜安,就永远藏在心底吧。

姜生见她不说话又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夜寻一直都想进入内阁。可是前些时日我召他入宫,谈及大学士举荐他进入内阁,他却拒绝了。”

姜柠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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