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2079045" ["articleid"]=> string(6) "204423" ["chaptername"]=> string(29) "第9章 我想与你共白头" ["content"]=> string(6963) "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然而女尊国的男人柔柔弱弱,说哭就哭。

她又把小夫郎给惹哭了,苏青自责道:“对不起,我错了。”

“呜呜呜呜……”沈宓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凄楚的悲鸣,如受伤的小兽般哭的撕心裂肺。

你别哭啊,苏青心疼的上前抱起沈宓,身体里的火燃烧的更加猛烈,此刻的她,恨不得将怀里人揉进骨子里,吞入肚腹中。

到床边才几步路,可对苏青来说就像被投进油锅里煎炸一样难受。

“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她的声音低沉嘶哑,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听在沈宓耳中却犹如天籁般,妻主动情了,他紧紧环住她的腰,问道:“妻主为何要将侍身推开?”

“我怕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苏青身体紧绷,竭力压下腹中那股无名之火。

沈宓攀上妻主的肩,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侍身愿意。”

“乖,快下来,你还太小,等你再长大点好吗?”苏青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化身为狼。

被再次拒绝的沈宓气上心头,怒道:“我已经十五岁了,别人十五岁都已经当爹了,你还嫌我小?”

苏青耐心的解释道:“我以前听一位老医君说过,男子十五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好,过早生子会造成产道破裂,难产而死。”

“男人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一回,我相信自己可以的。”沈宓仍不肯松开,这样好的妻主他怎么舍得放开?

苏青捧起他巴掌大的俏脸,“我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想与你共白头,等你长到十八岁好吗?”

我也想与你共白头,沈宓眼泪朦胧,哽咽道:“好。”

“你先睡,我去河边洗个冷水澡。”

沈宓娇羞的应道:“嗯,我等你回来。”

苏青逃离了房间,急冲冲的跑到河边,脱了个精光,猛的一头扎进河里,冰凉的河水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腹中的无名火终于被浇灭了。

等妻主走后,沈宓才回过神来,见外面漆黑一片,连忙穿上衣裳,摸到窗户边点亮油灯,跟着出了门。

苏青痛痛快快的游了两圈正想上岸,看到村东头的张寡夫正提着泛黄的灯笼走过来,不得已只好游向远处的芦苇荡。

张寡瞅见石头上面的衣裳,放眼望去河面上风平浪静,连个鬼影都没有。他又朝远处的芦苇荡看了一眼,便把灯笼放到地上,脱下衣裳缓缓走进河中,太过舒服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沈宓远远的瞧见了河岸边的灯笼,心如死灰,连手里的油灯被风吹灭了也没发觉,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跑向河边。

妻主,你答应过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与我共白头的,你千万不要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疯掉的。

“小郎君不在家伺候妻主,跑到河边来做什?”张寡夫看到岸上的人,立马猜出藏在芦苇荡里的女人是谁。

沈宓捡起妻主的衣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寒声道:“别人的东西少惦记,小心惹祸上身。”

张寡夫站起身,冲着芦苇荡喊道:“呦!小郎君还有几分脾气,不知道日后好不好相处。”

沈宓眼神阴鸷,冷笑道:“不要脸的狗东西,我绝对不会允许你进苏家门,这风黑夜高,河里淹死个人,应该算不上什么大事。”

张寡夫搔首弄姿,娇滴滴的喊道:“哎呦喂,人家好怕怕呀!”

沈宓盯着芦苇荡看了好一会儿,妻主,我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分享你。

张寡夫,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沈宓,你在哪里?”

沈宓正欲下水解决河里的贱人,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妻主的呼唤,他侧耳倾听,真的是妻主的声音,顿时喜极而泣。

想到河里没穿衣裳的贱人,沈宓急的大声喝道:“妻主,我在这里,你千万不要过来。”

苏青刚才穿过芦苇荡爬上岸,趁着夜色光溜溜的跑回家。却发现沈宓不在房间里,油灯也不在,猜他是去河边接自己了,穿好衣裳后,立马跑出来找人。

男女授受不亲,若是看了张寡夫肯定会被他赖上,所以她隔得老远便开始呼喊沈宓的名字。

见沈宓踉踉跄跄摸黑奔来,她又不能走过去,眼睁睁的看他摔倒又爬起来,让人心疼不已。

“妻主,我们回家。”

沈宓开心的环住妻主的腰,虽然路上摔了好几跤,可他一点也不觉得痛。

他的妻主是个坐怀不乱,堂堂正正的女君。

“沈宓,下次我们一起出门,你千万不要一个人跑出来了。”苏青感到后怕,还好黑山村民风淳朴,没有大奸大恶之徒。

呃,原主好像就是村中的恶霸。

她甩了甩头,原主是原主,我是我不能混为一谈。

“我不准你再去河边洗澡。”沈宓霸道的说道,那些不要脸的贱货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两个他杀一双。

小夫郎打翻醋坛子了,苏青柔声哄道:“好,不去,我再也不去了。”

“嗯。”

苏青牵起沈宓的手,回身看了一眼河边,有惊无险,还好,还好。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哪里知道,第二天清早被张寡夫堵在了家门口,外面围满了吃瓜群众。

张寡夫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全是巴掌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淤青,对着苏青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恶女,毁我清白,我要拉你去见官。”

“我不知道你昨晚上经历了什么,但与我无关。”苏青虽然同情张寡夫的遭遇,可事情不是她做的,她不可能当冤大头。

张寡夫从怀里掏出一小捆青色布条,高高举起,“你休想抵赖,大家看看,这是她昨晚上强迫我,过后仓皇逃跑留下的证据。”

苏青看到他手里的裤腰带,暗道不好,难怪今早起来找不裤腰带,原来是被他给捡去了。

“你个贱人胡说八道,腰带是我昨晚上洗衣服落在河边的。”沈宓闻声赶来,挡在妻主面前。

张寡夫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黑灯瞎火的你洗什么衣服?分明是想帮苏青脱罪,我这么多年为死去的妻主守身如玉,没想到……我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苏青平静的问道:“你说我昨晚上强奸了你?”

张寡夫满脸委屈,“村子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

苏青指天为誓,“我苏青对天发誓,从未做过对不起夫郎之事,我能自证清白。”

" ["create_time"]=> string(10) "16566586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