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7) "9985141" ["articleid"]=> string(6) "158293" ["chaptername"]=> string(17) "第2章 留不得" ["content"]=> string(3617) "

她不想跪,更不想被人按着跪。牧池醉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她已经猜到结果,何不让自己更自在一些。

牧池醉轻飘飘地笑了起来:“家主何必动此大怒,此事到底如何,去看过我房里的遗书不就知道了?

“遗书?可你还好端端在这儿呢,这能算什么遗书?”牧卿泽嗤笑了一声,“这遗书,谁都能写,有什么信服力?”

见状,牧池醉根本懒得跟他多费口舌计较这些。他敢这么说,不就代表着拿出遗书也没用。

尽管她有足够的能力扳回这一局,但因那些记忆仍盘旋在心头的不安,让她没有说话。

牧迟云能当上家主,并不仅凭他的实力。心里也明白这组内斗争是如何,到底是陷害还是真,他心里明了。

此事他已有定论,牧池醉确实不至于干出这种有损家族名声的事。可证据确凿,乞丐又死无对论。哪儿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况且,他偌大一个牧家,岂能容得下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

牧池醉并不做声,她只是看着牧迟云,看看这个记忆中原身的父亲究竟会下什么决定,是否如她预料的一样。不是她,原主,还相信着这个父亲。

“牧池醉,你屡次仗着牧家作威作福。如今更是酿下大错!毫无礼数,目中无人。当以家法处置!”

牧池醉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地听着牧家主数落那些根本不存在的错,表情老自在了。

“不过,”牧迟云话锋一转,“念在你是嫡出,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永远不得踏出牧府,二是从此逐出家门。”

“家主。”一旁的牧夫人,也就是牧池醉的娘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牧池醉,“你这…惩罚是否轻了些?要知道她可给牧家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说到这里,牧夫人还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她只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

牧池醉浑身一震。

“念在她是嫡出,仅此网开一面。”牧迟云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说。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控制不住地浮上脑海,原身一直以为是恨铁不成钢的责骂和动手,此时都被推翻。难以言喻的心痛,也让她理解为什么原身最后选择自尽以证清白。

牧池醉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口气,消化完最后的情绪后轻轻一笑:“那自然是待不得了。”

她笑得轻松,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日后如何把这牧府直接炸了。

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栽跟头的人和事,还不存在。

牧池醉一摆手一转身,神色渐冷,二话不说直接往外走。背后传来的些微嗤笑声并不刺耳,却仍然让人不悦。

一路并没有人拦她,牧池醉虽有记忆,却也感到陌生,出了牧府后便往城外森林去,原主无法修炼,在这片大陆上寸步难行,但她不一样,就算无法修炼,也势必会打出一条道路。

谁知刚走出不过两条路,身后忽有一人窜出,直接将牧池醉扯入暗巷之中。

实际上牧池醉身体确实也还虚弱着,原身服毒自尽,虽不知为何她来后并没受毒影响,却也真的不适。此时被拽,她身体一软便被轻易带了进去。

牧池醉视力也好,看清扯她的人正是她母亲身边的心腹者后不由得扯出一抹冷笑。

“牧大小姐,对不住了,主母说留不得你。”那人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刀直接往致命处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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