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7) "7224852" ["articleid"]=> string(6) "123742" ["chaptername"]=> string(36) "第23章 别动别动!很疼啊!" ["content"]=> string(7644) "

  “当然!”

  开玩笑,不装了她刷好感的时间就不止局限那么一点方寸之地了好吧。

  至少整个王府都是她……的!

  咳咳……都是她献殷勤的地方。

  而且……

  “夫君你都不知道,三日回门的时候我被欺负的多惨。”

  风沧澜想起自己还有个丫头流落在外面,感情说来就来,一点都不需要时间酝酿。

  “他们说我嫁给夫君只能守活寡,一辈子待在摄政王府不能出去。”

  “现在好了,夫君不装了,以后沧澜再回去,夫君就能帮沧澜撑腰了。”

  她说的声情并茂,小手擦拭着眼角强挤出的泪水,不动声色透过指缝观察着宗正昱的表情。

  只见他鹰隼般锐利的双眸看着自己,带着窥视。

  她一怔,抽泣声戛然而止。

  只垮下小脸悄无声息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放下来。

  得,指望狗男人帮她救徽羽,她还不如指望她自己。

  哎,难啊!

  堂堂摄政王妃,听起来多威风啊,结果人摄政王根本不站她这边!

  所以,什么狗屁摄政王妃,这身份根本一点屁用没有!

  她有些气馁,转身躺回去,不再说话了。

  宗正昱眸色一顿,旋即也在她枕边躺下。

  “你是摄政王妃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

  他出口的嗓音依旧一派冷淡,在这样夜色里,却无端添了几分动听。

  背对着他的风沧澜一瞬呆愣,缓过神,她猛的睁眼,。

  刷的一下就翻过身再次面对着他,双手拽着他的手臂,眸中尽是黑暗遮不住的狂喜。

  “夫君对我真好!”

  说罢,脑袋就顺势往他手臂上靠了上去。

  那副甜甜蜜蜜的小模样,竟让处于黑夜中的男人无端受用。

  不自觉地,月色映照下的薄唇已经勾了一抹细弧。

  屋内一片宁静,两人相继入眠。

  而外界已经闹翻了天。

  摄政王宗正昱苏醒的消息,不知从何而来,却突然就散播开了,并且,消息还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夜空中,飞往各处的信鸽成群,是平时的十倍甚至百倍。

  摄政王其人,手段毒辣,阴狠嗜血,摄政期间多少三品以上大臣败于他手,结局凄惨?!

  他的苏醒,是皇城所有官员的噩梦。

  夜晚皇城街道热闹、繁华,跟各个大臣府宅中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众大臣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在皇宫中的皇帝也接到密报。

  皇帝的脸色从平静到阴冷,整个大殿被寒气侵蚀。

  两旁的宫女太监似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临,纷纷垂首如同雕塑,不敢有丁点动作。

  “啪!”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的殿内众人狠狠一颤。

  皇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更是连捏着拂尘的手都冒了冷汗。

  “好!好!好!”

  皇帝突然大笑,一连说三个好。

  “七弟果然不负朕望,终于苏醒能替朕分担了!真是朕的好七弟!”

  夜是热闹的,也是寂静的。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只待完全爆发。

  风沧澜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刚睡醒整个人浑浑噩噩,一个翻身手搭在什么东西上,下意识摸了摸又抓了抓,“什么东西?”

  半眯着眼睛,有些朦胧,不太看得清。

  直到……

  “摸够了吗?”

  突如其来的冰冷嗓音,暗含威胁。

  让风沧澜瞬间惊醒,缩回手一个弹跳坐了起来,看着身侧的男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夫……夫君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好吗?”

  宗正昱不紧不慢坐起来,狭长的凤眸却透了一抹疲倦之色。

  风沧澜微微一惊。

  不是吧,难道她昨晚踢被子了,还是踢他了?

  “夫君,我昨晚睡觉不安分吗?”

  她记得自己睡觉挺安分的呀,嗷呜!

  宗正昱墨眸深沉,看的风沧澜脖子又是一缩。

  “哐哐哐!”

  敲门声就在此时突然响起,风沧澜想也不想就抢先道,“进。”

  宗正昱皱眉,似是不满风沧澜擅作主张。

  转身准备下榻,坐回轮椅。

  刚准备松气的风沧澜头皮一阵揪痛,下意识拧着眉眼挣扎。

  “疼疼疼,别动!”

  原来是她的头发跟宗正昱的亵衣扣绞在一起了。

  他一有动作她就疼的心直颤。

  风沧澜爬过去,脑袋垂在宗正昱胸口解开打绞的头发。

  问情推门而进,看到里面的场景顿时呆愣。

  透过帷帐,他只看到榻上两道重叠的影子。

  一个强悍,一个纤弱。

  “别动!疼!”

  风沧澜疼的直叫,问情瞬间回神,猛的转身背对床榻!

  垂下的脸颊染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跟你说了,别动别动!很疼啊!”

  头皮扯的心肝疼,风沧澜叫声都带了哭腔。

  “本王没动。”

  宗正昱冰冷的一句话似从牙缝里挤出来。

  因为她的靠近,鼻间已经充斥了一阵淡淡女子幽香。

  他喉结一滚,匆匆扭头,将自己的目光错开了。

  不再看她。

  “还没好?”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隐忍。

  “太紧了,绞在里面弄不出来。”风沧澜一点点将头发从绳扣上解下来。

  背对着二人的问情,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再次绯红一片。

  “王爷王妃你们先忙,属下待会儿再来!”

  匆匆留下这句话,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并一把带上了房门。

  “终于好了。”

  风沧澜大松一口气,揉着被扯疼的头皮,看向门外,眉眼微皱:“哎,怎么走了,不是来找你吗?”

  她的目光从门口转移到宗正昱的脸上,这才发现他满脸漆黑、目露愠怒。

  她还待再说什么,男人已经自榻上起身,滚动着轮椅离开了。

  只留给她一道冷硬挺拔的后背。

  呃……

  风沧澜瞬间怔住了,一脸不解地咬唇看着在自己眼前合上的房门。

  所以,她又哪里惹到他了嘛?

  这么阴晴不定的真的好吗?

  狗男人,再这样下去老娘不伺候了!

  “有病吧,这个狗男人一定有病。”

  动不动就甩脸子给谁看啊,头发绞在他绳扣上又不是她故意弄的。

  “我还疼呢!”

  揉着被扯疼的脑袋,她穿上绣花鞋赶紧跑向铜镜。

  看着铜镜中被扯疼的那块,摸着仔细检查,“没给我薅秃吧。”

  “没秃没秃,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秃了多可惜。”

  一道声音带着戏谑,就在这时自她身后传来。

  让风沧澜神色戛然一凝。

  铜镜中的那双秋水眸里,更有森冷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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