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7) "6969800" ["articleid"]=> string(6) "121450" ["chaptername"]=> string(24) "第17章 不关你的事" ["content"]=> string(3679) "

  宫明诀不求饶说:“母亲打吧,父亲死了,母亲就是执掌家法的人,母亲喜欢打多少就打多少。”

  “当然,我打你就要受着,你不仅要受着你这一份,还要受着你甘愿受的这个女人的这一份!”安谨惠冷笑。

  宫明诀说:“是,儿子受着。”

  林妈和宫明诀都知道这是一个死循环,如此一对儿骄傲如命的母子,任何一方都不会主动松手。那么宫明诀就只能继续挨打下去,眼看宫明诀背上的肉已经皮开肉绽。

  “不要再打了,要打就打我好了!”这时,醒来的苏蔓冲了进来,跪着匍匐到安谨惠面前,双手握住带血的拄杖。

  安谨惠松开了手,苏蔓紧紧地握住拄杖,整个人像是抽去了三魂七魄瘫软在地上。

  “你的女人倒是被你养的很好嘛,敢从我的手里抢走拄杖了,看来……假以时日,连我的儿子只怕都要被她抢走了。”安谨惠依旧是不肯松开,话语里每一句都像是要吃人。

  宫明诀看着母亲的脸,不敢言语。

  “今天我且放了你,也给你女人一个面子,同样给我这个做母亲的一条后路。怕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什么时候家里有了新的女主人,到时候女主人不要太贬恨我这个老太婆就行了。”安谨惠说完,甩着衣服离开了书房。

  安谨惠这么说,是在打宫明诀和苏蔓的脸,警告他们这些做后辈的。

  苏蔓只是还倒在地上,大气一声都不敢出。

  即便安谨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他们这些做晚辈的,洗耳恭听就是了。

  好在安谨惠看到苏蔓拦下了杖刑之后,也就没有再继续实行家法。林妈看了看此时还跪着的宫明诀,这才算是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

  宫明诀跪着转过身来,推开林妈:“给母亲收拾好原本的房间,原物摆设要一动不动。”

  “是,少爷。”林妈连忙起身随着安谨惠跟去。

  果然,母子之间是不该有隔夜的仇的,更何况在这宫家家教如此之严的家里,安谨惠做了一个母亲应有的表率,也当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秉持。宫明诀不会记恨母亲,他必须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犯的错,清楚这是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宫明诀一手捂住自己的手臂,碰不到的背部是血肉模糊。

  苏蔓手扶着宫明诀问:“能起来吗?伤的重不重?”语气里是难得的平静。

  宫明诀想,如果今日陪着他下跪,陪着他挨打的人是任何一个追逐他的女人,定然不会像苏蔓这样安然若定。

  “不重,”宫明诀没有起身,看着苏蔓眼光如炬。

  苏蔓刹那抿紧唇,平淡开口:“你母亲下手真狠,原来你宫明诀在这世界上也有怕的人。看外面下人们看我的眼神。该不会……是因我而起吧?”

  话说出口的那瞬,苏蔓却哭了,眼泪落下来,晶莹的像是清晨的露珠般莹润,美得不像是凡间女子。

  宫明诀脸上的表情,忽然淡了下去。

  “不关你的事。”

  她侧过脸来,太息:“我去给你拿伤药。”

  深夜了。

  苏蔓拿着伤药给他分不清骨血的伤口涂抹的时候,她不淌泪。

  他在昏暗灯光的书房里,看不见她长发盖住脸庞的眼神,只听得到她温润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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