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3940667" ["articleid"]=> string(6) "121017" ["chaptername"]=> string(84) "第68章 您可是向来不畏生死的盖世豪杰!(求收藏推荐投资啦)" ["content"]=> string(7559) "

  “咦,大哥你要不说,我还真不觉得,现在这么一比较,还真觉得有些像。”

  老二程处亮也对比了几眼之后,没来由的觉得之前被亲爹暴揍的屁股隐隐生疼。

  “特别像爹发……嗯,像爹在战场上厮杀,大发神威时的模样。”

  “难怪,老阎说我老程威风凛凛,若能入画,可比天上神将降世。”程咬金一乐,美滋滋地。

  “孩儿们,今日咱们老程家接连得了两件宝贝,来人,还不快快上酒上菜。”

  “今是没有外人,咱们一家老少,好好的喝他一顿庆祝庆祝。”

  程处弼听着这样的台词,顿时有一种西游记乱入的错觉。当然,肯定只是错觉。

  难怪,那造型有些变异,但还是能看出是大斧头的武器,嗯,看来没错了。

  只是那六个小点的排列在主要人物四周,这是嘛意思,寓意着老程家的六个娃?

  亲爹的形象,居然也能够落在阎艺术家的笔下,这可是件相当光荣的事。

  就在老程家因为得了两件好宝贝,一家老小欢天喜地地开家宴吃酒吃肉的同一时间。

  阎立本阎大师犹自在画室内奋笔疾书,案几上,居然是一幅几乎与他送给程咬金的那幅一模一样。

  足以得见这位爵部郎中阎立本的画功之深厚,记忆力之超群。

  只是他在作画之时,嗯,双目圆瞪,鼓着腮帮黑着脸,一副要择人而噬的表情。

  “老爷夜深了,您怎么还在操劳,快些歇息吧……”

  就在这个时候,阎立本的妻子,神情有些憔悴的温氏缓步走入了画室。

  当目光落在了那幅阎立本堪堪收笔的画上,瞬间一惊。

  “哎呀……老爷您画的这是什么,好生吓人。”

  阎立本搁下了笔,活动着已经酸胀的手腕笑了起来。

  “夫人是不是觉得,这神将面目狰狞,凶光毕露,似乎要择人而噬?”

  “老爷你这大半夜的,画这样的恶人这是做甚?”

  温氏赶紧靠到了阎立本的身边,似乎有些不太敢看那幅画。

  阎立本一想到白天的遭遇,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颓唐的气息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今日某个恶人,给了为夫灵感,这就是按照他的模样画的。”

  “娘子这些日子睡眠不佳,老疑心室外有动静,正好,拿此恶人贴在后院门上。

  能不能避邪不好说,若是有宵小敢来,定能将宵小吓个半死不可。”

  “这,这能行吗?”温氏不禁有些懵,夫君这是咋了,说话都咬牙切齿的,不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当然能行,夫人稍待,为夫还有一件小事还没处理。”

  正想要收拾工具,突然看到了摆在一旁的那幅麻子脸画像,阎立本就像是看到了路边热气腾腾的一坨。

  然后,满脸嫌弃地翘起手指,将那幅麻子脸人物画给拿了起来,在蜡烛上点燃。

  温氏吃惊地看着夫君。“夫君,您这是……”

  “没什么,就是有些东西看着实在是让老夫生厌,得烧了,才能心安。”

  烧掉那幅让他闹心的玩意,打量着这即将成为阎府内院镇鬼僻邪的画作,阎立本阴测测一笑。

  程老匹夫,老夫这把老骨头虽然不能以力服人,那又如何?

  正所谓你有宣花大斧,我亦有刀笔锋芒。

  就让你的画像整宿整宿的替我阎府内院守夜,也算让老夫能出口恶气。

  嗯,这辈子老夫打死也不会再给姓程的人作画,下辈子也不可能。

  #####

  程处弼与孙袁二位道长,再一次来到了翼国公府,翼国公府大管家秦大力当先开路。

  领着三人去搭建手术室的地方溜达了一圈,不但手术室已经搭建完毕。

  便是医疗消毒所需要的生石灰,也备下了不少。

  程处弼很满意,孙袁二位道长作为陪同者倒是没啥意见,这些日子,与程处弼的交流。

  倒也让他们了解了不少关于手术的各种事项,让二位道长觉得新奇之余,也份外期待。

  孙思邈却注意到了身边的秦大力好几次欲言又止。

  “秦管家,翼国公要动手术了,为何你如此忧心忡忡?还是对程公子没有信心?”

  秦大力迎着三人疑惑的目光,犹豫半天,突然一下子拜倒在地。

  “???”程处弼一脸懵逼,两位道长也好不到哪儿。

  “秦管家你这是做甚?”

  “程公子,若是我家老爷说他不想做手术,绝非是不信任程公子的医术。”

  程处弼的脸色沉了下来。“管家你这话何意?”

  这特么怎么回事,不都已经说得好好的,万事俱备,只待开工。这又是闹什么妖蛾子。

  秦大力心中一横,正要开口。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回头,正是秦琼快步而来。

  看着这位本该与父亲程咬金一般威武雄壮,而今,却已经被那几根箭镞折磨得都只剩下了一把骨头的秦伯伯。

  程处弼赶紧上前一礼。“小侄见过伯伯,小侄……”

  “贤侄……实在不好意思。”秦琼走到了程处弼跟前,扶了扶程处弼,这才面带惭色地道。

  “对不住你,为了老夫的病,你做了那么多。没想到老夫,居然也会有如此怂包的一天……”

  “老夫想明白了,生死由命,能这么活着,至少能活着,其实,其实……也不错。”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秦琼两眼泛红,几乎梗住无法出声。

  而那秦大力趴在地上,大声地嚎啕起来。

  “老爷,您何必这样,您可是向来不畏生死的盖世豪杰……”

  “住口!”秦琼深吸了一口气,枯槁的面容冷了下来。“再胡言乱语,滚出秦府。”

  “贤侄,二位道长……恕秦某不送。秦某这便会向陛下请罪,请陛下恕秦某怯懦……”

  言罢,秦琼不再多留,满脸歉然之色地朝着目瞪口呆的程处弼和两位道长一礼之后,便匆匆离开。

  看着秦琼明明很宽大的骨架背影,偏生给人一种老树将朽的凋零凄凉感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处弼忍不住冲秦大力喝问道。

  秦大力虎目含泪,看着秦琼那虚浮的脚步,嘴唇都咬出了血,偏偏不敢开口一言。

  “秦大将军何等英雄,自是不畏生死,多年来,无时不渴望能够复昔日之豪壮,跃马横刀。

  此时退缩,怕是十有八九,出现万一,心忧老妻幼子无人遮风挡雨……”

  袁天罡眼圈有点泛红,仰起了头吸了吸鼻子涩声道

  “……难道就真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煎熬至死不成?我真可以治得好他的。怎么就不能多相信我一点?”

  程处弼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气的想要发泄,却又无从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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