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907930" ["articleid"]=> string(6) "838435" ["chaptername"]=> string(36) "第22章 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 ["content"]=> string(6962) "接着低冷地吐出二字:“谈奕。”
利用爷爷来试探他是不是真受了伤,他倒是好算计。
是料定他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不敢把他怎么样?
“程南。”谈斯言冷声开口。
“谈总,我在。”程南立刻从门外走进来。
“把谈奕办公室的物品扔出公司,再把那间办公室改成公厕。”
程南差点憋不住笑。
在谈总回归前,谈奕是谈氏的总经理,眼看就要坐上总裁之位。
而现在,就算他的办公室被改成公厕,不但影响不了谈总在公司的威望,还会沦为笑柄。
这比直接打他的脸,还要狠。
“另外,再去查查是谁走漏了我受伤的消息给谈奕。”谈斯言眼底划过一抹狠戾的光,“把人揪出来,好好料理。”
程南立刻应声:“是!”
办公室里重归安静。
谈斯言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骆斐打来的。
他随手接起,“什么事?”
“斯言,我们认识十几年了,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你金屋藏娇不告诉我,是不是不厚道啊?”骆斐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怎么听怎么欠扁。
谈斯言神色莫名,“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今天可是见到了,一个拿着你伤口照片来医院看病的小美人。”骆斐说,“你从哪儿勾搭的啊?能不能给我也找一个?”
闻言,谈斯言霍然起身。
“拿着我伤口照片去医院看病的人?长什么样?”
“你的女人你问我?”骆斐吐槽了句,但还是老老实实叙述了一遍姜岁的特征。
谈斯言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他原以为问题出在自己人身上,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姜岁。
她居然敢偷拍他的照片?!
“下次聊。”落下这句,谈斯言挂断电话,拿起外套朝外走去。
骆斐剩下的话被卡在嗓子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郁闷极了。
“他突然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还没说那小美人看起来对他很维护的样子,一看就对他情根深种喂……”
这些话谈斯言是听不到了。
紫荆公寓。
姜岁正在尝鸡汤的咸淡,听到开门关门发出的刺耳动静,赶紧出去查看情况。
看到谈斯言俊颜黑沉地走进来,她愣了几秒,“你脸色怎么这么……”
“你偷拍了我伤口的照片?”谈斯言冷声打断她,“还拿去医院找医生看了,是么?”
姜岁讶异他是怎么知道的,一边点头,“是,我看你的伤痊愈缓慢,想着是不是药物……”
听到她承认,谈斯言周身气温骤降,口吻冷冽:“谁允许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用不用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们除了那一纸结婚证,没有任何多余的关系。”
他语气太重,甚至有点吓人。
姜岁怔怔地站在原地,有些搞不清状况,“不是,我只是想帮你……”
“不需要。”谈斯言眉间拢着不耐烦,寒声打断她,“你如果非要这么自作多情,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离婚。”
“另外,把你偷拍的那些照片删了,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
可姜岁还是第一次看到,谈斯言这么可怕的一面。
昨晚还细心帮她上药的人,仿佛突然变了个人。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拿出手机的,低头删照片的时候,鼻尖酸涩得厉害。
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嗓子里好像堵塞着什么,如鲠在喉。
姜岁忍下那抹道不明的酸楚,举起手机给谈斯言看:“删完了。我就拍了那一张,是趁你睡觉拍下来的,虽然我没有恶意,不过造成你的困扰,我很抱歉。”
倘若谈斯言此刻还有点理智,不难听出她最后三个字都在哽咽。
可惜他此刻只有怒火。
他早就知道姜岁接近他的动机不纯,仿佛逗猫似的看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露出尾巴了。
因为她这个举动,他这段时日的布局,都险些付诸一炬。
无趣至极。
谈斯言厌烦的目光扫过姜岁,一句话都懒得再说,转身离去。
姜岁浑身脱力地蹲下身去,双眸发怔地看着地板,越来越酸胀。
她是不是真的太多管闲事了?
或许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可她其实没有自以为是,只是想让他的伤口恢复得快一点……
为什么……
姜岁心里如同笼罩着阴霾,前所未有的沮丧和迷茫。
谈斯言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煲了一下午的汤,只有姜岁一个人坐在桌边品尝。
这次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只有满心麻木。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醒来时姜岁的脑袋有点疼,但还是打起精神做早餐。
吃完早餐,她拿着画本窝到阳台的小沙发上,构思这次的条漫。
画着画着,她就开始走神。
走神太多次,姜岁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和谈斯言结婚的初衷,是为了逃避和钟湛结婚。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她只要那张结婚证就够了,有没有感情,都是无所谓的。
就算谈斯言要离婚,也没关系。
她不是不能再找别人。
只是这些天和他相处的融洽,给她一种将来就这么细水流长地过,也挺好的错觉。
谈斯言昨天那番话,打醒了她。
她不适合跟任何人发展感情。
姜岁轻轻吐出口气,想通这点后,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一连三天,谈斯言都没有出现在这间公寓里。
姜岁恢复了独居时的状态,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白天在家搜索设计公司的招聘信息,晚上就去零度酒吧转悠。
零度酒吧的营业时间一般是晚上,而且有着装规定,姜岁难得穿上自己几乎不会穿的露肩短裙过来,有点放不开。
她坐在吧台前面,和调酒师小哥哥打听这里招不招人。
哪怕是学徒也可以。
这里消费太高,她不可能天天来,但如果是来这工作就更方便她取材了。
“小姐姐想学调酒?那我改天看见老板的话,可以帮你问问。”
调酒师把一杯银色月光推到姜岁面前,手撑着桌面,不动声色向她散发自己的魅力。
“不过像小姐姐这么漂亮的人,我愿意给你调一辈子的酒。”
姜岁猝不及防被油到,干笑两声,借着喝酒掩饰尴尬。
她其实不会喝,就是象征性抿了一小口。
这边聊的火热,气氛如春。
侧对吧台的二楼卡座,却如寒冬凛冽,冷得人怀疑暖气是不是故障了。
“嘶,那个小美人不是斯言家的吗?看起来跟调酒师聊的很开心啊。”骆斐扶着镂空围栏往下看,转头问谈斯言,“斯言,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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