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6907932" ["articleid"]=> string(6) "838435" ["chaptername"]=> string(39) "第23章 那你是为了钓女人吗?" ["content"]=> string(6540) "旁边穿黑色酷哥装,短发墨镜的男人看过来,俊朗的脸上带着调笑,“哦?我错过了什么?”
谈斯言略微蹙眉,接着朝吧台的方向投去一眼,果然看到和调酒师有说有笑的姜岁。
她穿着平时不太会穿的暴露裙子,雪白肌肤一览无遗,红唇勾起的笑分外明媚。
在这喧嚣炙热的光线与氛围里,她无疑是抹亮眼的风景。
只一瞬,谈斯言就冷淡地收回目光,警告地睨向骆斐,“我和她没关系,你记清楚了。”
“哟,这是闹别扭了?”骆斐笑嘻嘻的,“我虽然才第二次见她,不过上次在医院我就看出来了,她对你有意思哦。”
“什么什么?谁对斯言有意思?”墨镜男人,周景然凑过来,一副八卦的表情。
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新闻,骆斐当然不能藏私,于是不顾谈斯言杀人的眼神,跟周景然侃了起来。
刚起个头,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哄闹声。
骆斐停下话音,低头看了眼,立刻道:“不好了斯言,你家小美人被严凯那个傻缺富二代缠上了。”
“说了她和我没关系。”谈斯言不耐地皱眉,“是不是要我把你扔下去清醒下脑子?”
骆斐立刻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闭嘴不语了。
楼下动静不小。
严凯是零度酒吧的常客,只不过他在这里出名不是因为有钱,而是因为他的风流名声。
他专挑漂亮女孩出手,追求攻势猛烈,出手又相当阔绰,很少有女孩能抵挡得住。
只不过他把人追到手后,最多三天就会把人甩了,还会给一笔丰厚的分手费,渣得明明白白。
此刻见姜岁被他盯上,其他客人都等着看好戏。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共进晚餐?”严凯坐在姜岁旁边位置,笑着冲她放电。
不说人品,他长得确实有花心的资本,帅得阳光爽朗,一笑还有酒窝。
姜岁刚才喝了点酒,这会儿脑袋有点迷糊。
听到这话,她眼皮都没动一下:“我吃过了,不饿。”
严凯笑了笑,“可是我有点饿了,你能不能陪我吃顿饭?当然不会让你白走一趟,一顿饭五十万。”
嘶!
其他人吸了口气,五十万一顿饭,这人为了泡妞真是不择手段!
姜岁却半点没觉得荣幸,蹙眉看向严凯,“吃饭也要人陪,你是三岁小孩吗?”
她不是看不出这个人在搭讪自己,根本不想多理会。
可严凯仿佛听不懂人话似的,继续凑上前放电,“我刚刚表达得可能不太清楚,是一顿饭一百万,你看怎么样?”
他就不信加到这个数,她还能不动心。
姜岁烦不胜烦,嘭地放下酒杯,“别说一百万,就算一千万我都不会陪你吃饭,你觉得寂寞就回家找妈妈,行吗?”
其他客人噗地一声笑了。
严凯当即脸都挂不住了,“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
“喂,严家的。”二楼围栏边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
严凯抬头看见骆斐,脸色变了几变。
在零度,如果骆斐和周景然会同时出现在这,就说明谈家太子爷也一定在。
“骆少,您有什么吩咐?”严凯一秒老实下来。
骆斐托着下巴,“吩咐没有,警告倒是有一条。零度的客人不是你能欺负的,懂吗?”
严凯脸色发白,却不是因为骆斐,而是他那句话。
众所周知,零度幕后的老板是谈斯言,来这里喝酒娱乐的人不论再有权势,都得遵守他的规矩。
骆斐明显是在转达他的意思。
“我、我懂……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这话,严凯就跟被夹了尾巴的猫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
骆斐啧啧两声,调侃谈斯言道:“人走了。还有,你不是说跟她没关系吗,那干嘛还要管这闲事?”
“谁管她了?”谈斯言轻晃酒杯,听着冰块碰撞的声音,语气淡漠:“我维护的是零度的规矩。”
“哟,你就口是心非吧。”骆斐半个字都不信。
严凯以前泡妹子的时候,也没见斯言让他阻拦过。
偏偏这次一反常态。
必有问题。
骆斐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周景然提醒他:“别浪费口水了,人都走了。”
“哈?”
果然,骆斐一转头,座位上哪里还有谈斯言的身影。
等他再扭头看去,人早就到楼下去了。
姜岁趴在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
调酒师推了她几下,都没给她推醒。
有客人想借着帮忙的名义上来揩油,结果爪子还没碰到姜岁,就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扣住了。
谈斯言低垂着眼,目光睥睨不带一点温度,薄唇轻启:“滚远点。”
那人大惊失色,“是……是,谈总,我马上滚!”
谈斯言收回视线,看着睡得毫无防备双颊泛红的姜岁,额角青筋微抽。
蠢女人。
三楼休息室。
谈斯言刚把姜岁抱进来,她就被惊醒了。
脸蛋绯红得不像话,微醺的酒意把眼眸染得水雾朦胧,鼻尖泛着一点粉,宛如蜜桃似的诱人。
四目相对,空气中好似在一瞬间变得有些燥。
“你……”姜岁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这张俊脸,酒醉壮人但,伸手抓住他的领带把他往下扯。
然后超大声在他耳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都睡着了你还要跑到我梦里!”
谈斯言被迫低下头,耳畔被她夹带酒气与馨香的气息占据,无端微麻。
“你说谁讨厌?”他拿掉她的手,口吻不悦。
“骂我的人讨厌。”姜岁一下蔫了,脑袋晕乎乎的,靠在他怀里哼唧:“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谈斯言俊脸一黑。
她骂谁是狗?
他阔步走到床边,直接把她扔到上面,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哎哟!”姜岁后脑勺都给震懵了,“疼!”
“疼死你得了。”谈斯言双手环胸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你是多耐不住寂寞,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来这种地方钓男人?”
话里讽刺意味鲜明,任谁听了都难以接受。
可姜岁现在脑袋不清醒,直接反问:“我来这里就是钓男人,那你出现在这儿,是为了钓女人吗?”
谈斯言眼底一片森然,“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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